這時候二伢子忽也說道:“我也頭暈。”
再想起那天在牢房裡,她對著瘦子說的那些話,透暴露來的那些委曲。實在我始終信賴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並非是個甚麼“赤手”的玉娥。疇前,她受了那麼多冷眼,有著那麼多的委曲,從一個小小的窮村莊裡,暗無天日,因為阿誰處境,她固然是個才子,但卻逃脫不了運氣的擺佈,隻能乖乖吞下去。
我叫道:“為甚麼要用這個來紮我?你走開!”
我一見不由大吃一驚。
我曉得,本來阿誰沉默、啞忍的劉湘已經不見了,替代的,則是一口氣也容不得,該脫手時就脫手的凶暴劉湘了。對於她本身來講,確是功德,畢竟本來那些日子對她確切是太委曲了。
白綺從速上去攙扶,我也忙走上前去,摸了摸額頭,問道:“是不是有些中暑了?”
白綺卻向劉湘問道:“如何樣?冇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