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來吧。把被褥弄到那邊去。”鄭翠玉抱著孩子下來炕,楊長生把油燈放下,把被褥都堆到了炕的左邊。看了一眼那條仍在伸懶腰的蛇,楊長生快步到了院子裡,拿了把鐵鍬進屋,站在炕邊,用鐵鍬一點一點地把炕上的蛇鏟了起來。因為他的行動很輕,蛇冇有收到驚嚇,盤在鐵鍬上,緩緩地爬動。楊長生大氣兒也不敢出,一隻手端著鐵鍬,一隻手拿起油燈,然後一步一步出了屋,來到院子裡。他先把油燈放在內裡窗台上,然後悄悄把蛇放下。蛇一碰到冰冷的空中,身子驀地一挺,就在這時,楊長生掄起鐵鍬拍了下去,連續拍了幾十下,把蛇腦袋都拍扁了,內臟都露了出來,固然如此,那條蛇的身材還在緩緩地爬動。楊長生舉起鐵鍬,嚓嚓嚓幾下,將蛇砍成了幾段,即便如許,每一段蛇的身材都還在動。楊長生又在東牆跟下挖了個坑,把砍成幾段的蛇丟進坑裡,埋上土,又用腳踩實了,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