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為了坦白身份才這麼說,這些招的確是老爸在脾氣古怪殘暴的時候,教給我的,而當時候我還不到十歲。父親常常跟我說,對罪犯的仁慈就是對隊友和無辜受害者的行刺,不要給他們翻盤的機遇。
直到天微亮,我才筋疲力儘地睡著,像是耗儘了二十多年的戰役儲備,再也睜不開眼睛了。
“全數喝光?”我看著十二罐啤酒不解地問。
“踩人腳指頭,摳人家嘴,也叫分筋錯骨啊?”
我蹲在內裡百思不得其解,這女人到底在搞甚麼花樣,給我六千塊啥意義?一千塊一次?看來她對本身的表示是對勁的,那為啥還打電話報警?
剛籌辦轉成分開,女人卻從床上爬起來,拉起玄色背心,扔在椅子上。她走進衛生間,揉了揉眼睛,吐字清楚地說:“再去買一打啤酒。”
我不曉得該如何辦,直接上嗎?女人迷含混糊的,風險也很大,萬一是神仙跳,鬨到警局就丟人了,會被那暴躁的老爸打死。就算冇離隊的時候,隻要觸及刑事案件,隊裡不會撈人,並且會受懲罰,先辭退然後服刑,冇有嚴格的規律,這類特彆步隊是冇法帶好的。
“差人同道,甚麼環境?”我問。
“我是在教你啊,現在都一點多了,你再不共同,就滾吧,我冇這耐煩。”
……
我在內裡跑了快一個小時,累成狗了才找到二十四小時便當店,買了一打啤酒。
轉頭看了看,冇人追上來,女人靠在我肩膀上,嗬氣如蘭,帶著溫度的苦澀氣味噴在我脖子上,有點癢,有點撩人,我快憋成內傷了,右肩一點都不感覺痛。
“已經醒了。”
我已經被逼急了,腦筋炎熱得不可,心想著現在不戰,再過會兒說不定就真不可了。不顧女人的抵擋,利用各種擒拿技能,直到她的力道全失。
“那事不會也很快吧?”
我站在那,頓時統統的理性拋之腦後,血壓上升,有種焚火攻心的感受。去他媽的,我現在是赤腳的不怕穿罩的,死就死!
“節拍快,頻次高,包您對勁。”我吹道。
“急甚麼?跟餓狗一樣,漸漸來,我先給你揉揉背,你不是受傷了嗎?”
“狗屁,這事除了身材好,還得看經曆。”女人明顯說的很不耐煩,但每句對我都是莫大的引誘。
“你動手挺狠啊!”女人迷含混糊地說。
嘴上這麼說,我本身先背起女人就跑,門口站著搶包的傢夥趕緊躲開。現在去旅店還來得及,千載難逢的良機,不能被這幫渣滓給遲誤了,二十多年的洪荒之力,都憋到發作口了,不處理的話很輕易傷身。
“還要喝酒?”
我聽完嚇尿了,覺得這輩子垮台了。但這女人卻冇有來警局作證,電話也是用的大眾電話,冇有其他證據,以是案件便不建立。我還是被拘留了十五天,因為另有彆的個罪名,就是重傷彆人,我褲子口袋裡莫名其妙多了六千塊錢,彆的七百是老邁塞的,三百是我本身的,多的錢應當是女人給的,這些錢全數被拿去賠醫藥費了。
我在禿頂衣服上擦擦手,吼道:“都給我滾!”
大睡了三天,早晨無聊便翻開Q・Q,卻彈出一封陌生郵件,內裡有兩個附件,一是東海某安保公司雇用保安的簡章,另有一個十來秒鐘的視頻,內裡的我鎖著女人的雙手,跟瘋了一樣,像頭凶惡的公豹,女人銀牙緊咬,一副欲哭無淚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