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巧緊攥手帕,想起那名字,不由自主便想起他溫潤如玉的模樣,頓覺麵紅耳燥,呼吸混亂。
賀霆命車伕率先將衛郡主送回丞相府,而後便朝著霆王府而去。
“我想要韓非。”
天氣漸晚,夜色濃稠。
她柔滑如水,柔媚入骨,伸出烏黑藕臂緊緊環住他的脖頸。
“王爺,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待賀霆看清上麵的景象時,腦筋嗡的一下,三魂七魄好似丟到了天外。
調息幾個時候才規複腐敗的內心刹時土崩崩潰,他感覺這般猖獗實在肮臟,緩緩合上了眼眸。
天已矇矇亮,他翻身下榻,沐浴一番,剛換上衣袍,房門卻被人狠惡的砸著。
他喉結轉動,嚥了咽口水,胸膛裡一把火燒的暢旺,健碩的胸膛起起伏伏,骨節清楚的大手胡亂抓住了身下冰冷涼的瓦片。
“啊!夫人,夫人你醒了?”
他勾唇輕笑,操琴的那小子確切比跳舞的女人更美,但他可不是霆王,放著嬌滴滴的女人不去心疼,偏去喜好男人。
“表哥,我能不能問你要一小我?”
他身邊的一個矮胖男人暗笑著,眸光逗留在韓非煙身上打轉。
“我隻要他,韓保護樂律卓絕,武功高強,既能夠教我練琴,又能夠庇護我,分身其美。”
陳員外一招手,一名小廝手捧錦盒,謹慎翼翼走來。
他側耳一聽,竟是韓非的聲音!
本日出門身子甚是乏累,自從腿上受傷她便一向擦澡,未曾痛痛快快的泡一泡,韓非煙換了一身潔淨衣裳,躡手躡腳的奔向溫泉池。
“你是本王的,是本王的!”
沙啞降落的嗓音入耳,陳員外喜極而泣,趴在她的腿上嚎啕大哭。
屋頂之上,高大的身軀盤膝而坐,緩緩展開眼眸。
“不,我說的是阿誰跳舞的女人。”
“她孤苦伶仃,善解人意,與本王甚是投緣,早就視如兄弟,哪能和普通的下人一樣說送便送。”
“除了韓非,隨你挑。”
韓非煙舒暢的抬頭感喟,渾身鬆泛,竟有些昏昏欲睡。
回想起她當初的謊話,性感的薄唇微啟,悄悄呢喃。
“大當家莫急,必然讓你吃上這口肥肉。”
“王爺,王爺,大事不好了!”
陳員外號召丫環照顧好夫人,一口氣奔下擂台,撲通跪在兩人腳下。
剛坐上馬車,韓非煙便感覺有兩道灼灼目光恨不得將她的衣裳燒出兩個洞穴,一昂首正撞上衛小巧追逐打量的眸光。
一陣清風拂過,幾縷墨發輕柔的撫摩著那俊臉,年青男人緊抿薄唇,眸光如熱火遼原,熠熠生輝,燒透半邊天。
熱氣嫋嫋,霧氣氤氳,皎月光彩垂散而下,池中那人兒微露香肩,長髮及腰,驚世絕美的容顏掛著濃濃水霧,潮濕滑嫩,如飽受六合日月精華,勾魂攝魄的小妖兒。
“二位,二位且慢,陳某在此謝過!”
衛小巧憋屈的點點頭,秀美的容顏皺成了包子樣,轉頭看向了內裡。
“你說的對,確切是妖精。”
“美,真美!”
“確切美,不曉得那小白臉如何生的,眉眼精美,這般細皮嫩肉。”
韓非煙咬咬唇,稠密的長睫低斂,柔滑的小臉緩緩低下。
擂台下掌聲震天,衛小巧扶著韓非煙的手走下擂台,觸手一片細緻軟滑,低頭一看,她那雙手均勻白淨,甲片透著盈盈粉澤,似那柔滑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