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甚麼,你們自小便有婚約,傳聞你陰差陽錯結識了他,固然失憶了,但兩情相悅,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境地,現在頭還疼嗎?”
天氣漸晚,她一夜展轉反側,好不輕易睡著,卻惡夢連連。
“您大恩大德,冇齒難忘。”
韓非煙話落,女子隻是點點頭,並未幾話。
韓非煙站在屏風後,聽著兩人的話語心中又酸又苦,兩行熱淚自粉雕玉琢的麵龐上無聲無息的滾落而下。
韓非煙咬咬唇,如初露普通的盈盈水眸倒映著一抹愁,她轉過身去,搖了點頭。
“是,女人。”
“無妨,不消理睬。”
一聲悶響突破沉寂,韓非煙一個鯉魚打挺起家,忙出門去看。
“固然非兒與本王還未結婚,但在本王內心,她早已是本王的結髮之妻,您就如同本王的生身之母。”
韓非煙:我愛你,擦著眼淚,不敢回顧。
“主子,牆倒了。”
“起來吧,我臨時帶著你便是。”
“公子。”
“聽聞您病了,本王此次前來,帶來一名精通醫術的朋友,如您不棄,幫您診治一下。”
即使捨不得,皇後孃娘還是應下了,她這明擺著是躲著那霆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