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記得了呀?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西湖的橋上……”
這大師當然佛法高深,但腦筋未免太不靈光了!我朝他喊道:“不,我不是阿誰意義,總之你照做就是了,我拿來有效!”
堪堪彙集到半碗香油,我接過,趁著缸中人縮頭進缸子的時候,一把潑出來。
隻要他們剛上來,我當頭就夯下去!
我們之以是思疑妙善,美滿是因為白蜜斯的一麵之詞。
“誒……阿誰,大師你有打火機嗎?”我俄然發明一件很蛋疼的事,剛纔隻顧這摔帥把打火機都扔出來了,現在要用的時候反而冇了。
救了人,做了功德本應是一個很歡愉的事,但我的內心一點都冇有歡暢的感受,反而有種堵得慌的感受。
宮琴音慘白的臉上擠出一笑,擺擺手:“冇事,苗人龍已經被我打跑了。”
一個缸中人衝到近前,我大喜,一棍子掄下。不料將近砸中的時候,缸中人的頭竟然縮進了缸子裡,形如縮頭烏龜!
我忍不住道,既然不曉得,如何會有人說是你殺了他呢……
響尾伏魔棒的能力出乎我的設想,一棍子下去就能爆了一個缸中人的頭……軟軟癱瘓,死去的缸中人如同消毒藥水裡的屍身標本,叫人看了難受三天。
妙善將杯子放下,正色道:“老衲隻一心向佛,殺生乃是佛門大戒,妙善雖鄙人,但不敢健忘佛祖慈悲之心。”
也是,道上混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活動,朝不保夕的,普通多有信神拜佛,尋覓一種心靈上的依托。
我和小徒弟麵麵相覷,沉默,算是默許了。
“小徒弟,你如何看?”我實在不曉得如何辦,就向宮琴音谘詢定見。
……
哎,有怪莫怪。涅槃之前總要經曆一番痛苦,鳳凰重生尚且要浴火。缸中人兄弟,不是我成心害你們,但願你們往生好好做人,我歸去會多燒點東西給你們。
“就在上個禮拜,他死了。大師曉得嗎?”
那缸子也不曉得甚麼材質支撐,打不破還震得我的虎口模糊作疼,缸中人咕嚕嚕地滾了開去。
她隻感覺對方是精力病院跑出來的精力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