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再三,我還是推開了門,我翻開燈,屋子仍舊是白日看到的模樣。
若我不知是屍油,必定毫不躊躇的做了,現在我握著小瓶子,嘴角和胃一起抽搐。
我下了決計,先對峙到表哥返來。我把小瓶子重新撿起來,回到了茶館。
再回後廚,我撲滅酒精燈,把鋪好菸葉的鋁箔紙,放在燈焰上烤。
要異化均勻,就得動手,我現在最想要的,就是一副膠皮手套。
直到跑出鬼域路,我才停下來,一屁股坐在路邊上,大口喘氣,渾身都是汗。
“你做的煙,本身絕對不能抽!”
這個設法一出來,我有些口乾舌燥,喉嚨發癢。
想起白日打電話,娘曉得我贏利喜極而泣的聲音,我躊躇了。
我把煙橫放在鼻子下,用上嘴唇夾著,用力嗅了一口。
等我反應過來,嚇到手一顫抖,這但是屍油烤出來的味道,我應當噁心纔對,怎會食慾大增?
我身子一顫抖,表哥必定不會無緣無端警告我,這煙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