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陰商做買賣,離不開陰物,總不能每次都先去進貨,手裡總要有點存貨才行。
我弄不清這是如何一件陰物,乾脆關了茶館,回家去翻秘笈。
一股寒意,從我腳底直沖天靈蓋,我敢必定,鮑婉瑕騙了我,她定是碰到詭異的事情,才肯一萬塊就賣掉這金釵。
我問鮑婉瑕,為甚麼要賣掉金釵。
鮮紅的血液,立馬溢了出來。
“停電了?”
女人並冇有停手,她用力一拉,金釵在她的大腿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頃刻間,女人的大腿,被鮮血染紅。
女人手裡攥的,清楚是就是我明天收到的九花金釵!
“老闆,你過過目。”
現在是夏天,金子又是溫熱的金屬,觸感冰冷,是因為內有陰氣作俑。
“啊!”
我伸手將金釵拿起,動手冰冷。
這幾日讀書,我在秘笈中學到了辨彆陰物的本領。
茶館要迎客,門天然是開著的,此人拍門,天然是提示老闆來客了。
“啊!”
我不敢再看下去,倉猝退出廚房,將門重重關上。
陰商如果收買陰物打了眼,動手大凶之物,可用其他陰物暫行彈壓。
“好。”
我狠了狠心:“一萬塊,你感覺代價能夠,我就要了。”
收買陰物,得非常謹慎,萬一是大凶之物,反而會害了我。
誰知剛到家,睏意就湧上來了,我連飯都冇吃,躺在沙方上睡著了。
鮑婉瑕分開後,我一向玩弄金釵,愛不釋手。
女人手上的行動不斷,痛苦的嗟歎聲在廚房內迴盪。
不對,這嗟歎聲並非發春時的媚音,而是痛苦的喊聲。
鮑婉瑕眼睛微紅:“碰到些悲傷事,不想要了。”
看模樣,這九花金釵不是大凶之物。
電流聲從我頭頂響起,緊接著全部屋子裡都亮堂起來,來電了。
展開眼,一片烏黑,往窗戶外看,街道上的路燈,已經亮了,路邊的小樹苗被大風吹得東倒西歪,嘩啦啦的還下著雨。
除了烈酒,我還取來了鹿茸粉。
女人問我:“老闆,我傳聞您這裡收古玩?”
儲藏室六排古玩架上擺放的東西,都是表哥之前收買還冇來得及脫手的陰物。
金釵分量重,差未幾有二兩,也就是一百克,靠近四萬塊的代價。
我猛的開門,見到了可駭的一幕。
我本覺得是鮑婉瑕在開打趣,可看她模樣的非常當真,我欣喜若狂,這是撿到大便宜了。
我動心了,九花金釵值得我買,隻是出甚麼代價,讓我有些頭疼。
我打了一個激靈,表嫂不是被我封印了嗎,如何又跑出來了。
我把金釵放入陽酒,金釵大要立馬冒出很多小泡泡,不曉得的,還覺得這是一杯雪碧。
窗戶一關,風聲和雨聲立馬消逝不見,屋子裡靜了下來。
她的口中發作出痛苦的嗟歎聲,可即便如許,她仍舊冇有停手,持續用金釵自殘。
這九花金釵,的確是一件陰物。
痛苦的嗟歎再次響起,我倉猝昂首,身前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女人,女人滿身赤.裸的坐在地上,身下除了流水外,另有很多好似頭髮一樣的東西,不斷的在水中飛舞。
當然,判定一件物品是否是陰物,不能光靠直覺,不然誰把東西放冰箱裡兩小時,豈不是都能騙我。
見她這幅模樣,我也不美意義詰問,隻好委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