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爬了一座山,鳳杉月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她喘了口氣,“抓……抓住了就好!”然後伸了一個大拇指給阿寶。阿寶獵奇地學著她伸出大拇指,“玉輪,這……是甚麼意義?”
“我很棒?”阿寶像個小孩子蹦蹦跳跳起來,“我很棒!我很棒!玉輪說我很棒!”
比及大師走近一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本來阿寶為了報方纔被聶老八綁在樹上的仇,扯了一根長長的藤條把聶老八從上到下嚴嚴實實地綁了起來,這藤條是新奇的,枝葉富強,還開著小花,此中一朵恰好開在聶老八的耳朵邊,看上去倒像是戴了一個花形的耳環,非常好笑。
“哈,銅鏡找到了,接下來就等武丁繼位,婦好當王後,我就能完成任務啦!”鳳杉月歡暢地將銅鏡放入懷中,也跟在村民前麵往南峰頂爬去。
“是的,這是聶老八的血祭洞,大師看這裡,這個青石台上能夠躺下一小我,他把活人的血就如許順著石槽放出來,流入上麵的鬼怪頭像上,據我猜測,這是一種奧秘的巫術。詳細如何,就得問聶老八了。”
“月……玉輪……讓我抓你,我就抓你!”阿寶說話倒黴索,但還是儘力地表達本身的意義。
聶老八嘲笑了一聲,“你?兒子?哈哈……我的老婆和兒子可不是你們!”
這會兒大師也不敢對峙聶老八不是凶手了,幾個村民上前幫手,幾下便把血衣從坑裡挖出來。翻開一看,公然是聶老八的衣裳。
聶老八直覺把目光投向錢桂花,“你這個無知的女人!”
阿寶點點頭,轉過身緩慢地往山上跑去。這頭氣憤的村民已經把錢桂花母子給抓了起來,鳳杉月皺皺眉,固然她不能必定他們母子對聶老八的事體味多少,不過眼下不能犯了公憤,以後再幫他們討情吧。
鳳杉月走上去,蹲下來問道:“有東西?”
“咦?這銅鏡如何那麼眼熟?”鳳杉月打量了半天,肯定就是封印婦好的那枚銅鏡。
聶老八梗著脖子抵賴道:“荒唐,你憑甚麼說這是我乾的?你有甚麼證據?”
鳳杉月走到他麵前,指著蘭葉的屍身,又指著他的鼻子,表示他聞聞味道。阿寶照做以後,鳳杉月又指了指四周,“用你的鼻子去找出這個味道。”
鳳杉月帶著世人走進山洞,因為是白日,山洞裡光芒尚可,她直接跳上石床,按下構造,陰沉可駭的血祭洞就如許揭示在大師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