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一個部下道:“五哥,我帶弟兄們下去,包管讓他在這世上消逝。”
王石成臉孔猙獰,一把抓住荷官,問道:“如何會如許?你如何發的牌,五哥呢?收了我五百萬,把我當猴子耍嗎?”
李風神采冰冷,冷哼一聲,把手心中的底牌拍到桌子上,鮮明就是一張2。四個2,一個三,與王石成剛纔的牌一模一樣。
這類慘絕人寰的手腕,已經超出了凡人的認知。即便他任老五身上揹著七八條性命,也是個刀尖上舔血的狠人,但是看到現場的照片還是忍不住內心發寒。
他毫不躊躇的把槍口轉向王石成,嘭的一聲,站在一旁正東風對勁的王總裁眉心處多了個洞穴,鮮血汩汩流出,瞪著眼睛死不瞑目。
監控室內,五哥目工夫森瞪著占滿整張螢幕的李風的大臉,抱著胳膊一語不發。
李風點了支菸,緩緩的抽了幾口,不睬會他鬨騰。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凳子漸漸走到牆角。他爬上凳子,站起來把臉湊到屋角的攝像頭上,人畜有害的笑了笑,彷彿是和久違的老朋友說話普通,親熱道:“五哥,你在幕後也該看過癮了。出來咱倆也賭一局吧,一局定勝負。輸了,你死,賭場歸我!贏了,還是你死,賭場還是歸我!”
“這世上確切冇有人會甚麼特異服從。”李風點了點頭,語氣一轉,陰惻惻問道:“那王總信不信五哥是我兄弟,我們籌議好要整的你傾家蕩產呢?”
小七吊兒郎當道:“你開槍前,我有八種體例讓你生不如死。”
李風大搖大擺的分開二十多個拿著砍刀的在軍隊裡磨練過的打手,走到王石成屍身旁。淺笑著把菸屁股塞進他額頭的洞穴裡,然後才起家望著五哥,笑容驀地間一收,目光冷冽非常,冇有半點情感道:“我剛纔說過,你跟我賭一局,不管勝負,你都要死!這賭場,我要定了!”
麵前的小七已經不是人,是天國中惡魔般的存在。這類人即便是單槍匹馬毫無權勢,任老五也絕對不想獲咎。
王石成鄙夷道:“草!你當本身是香港賭神有特異服從啊。”
五哥神采大變,眉頭緊皺問道:“血殺幫的案子是你們做的?”
李風一臉玩味望著荷官和王石成,笑道:“好巧啊。”
“廢料!”五哥甩手抽了他一巴掌,然後冷冰冰道:“讓兄弟們帶上傢夥,其他客人全數清場。”
小七斜跨一步擋在李風麵前,麵對槍口冇有半點嚴峻,他手指轉筆一樣轉著鋒利的匕首,獨眼裡閃動著不屑的光芒,嘴角邪笑濃烈非常。
李風這麼說清楚是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