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平臉上的心傷，接著道：“我十一歲那年，肥貓十二歲。當時軍區大院裡有幾個小子和我們很不對於。有次我們不曉得如何獲咎了妖女，那妖女也不曉得用甚麼體例，竟然不動聲色的收伏了彆的一撥人，堵著肥貓一頓暴揍。嘖嘖，你覺得這就完了？不成能！那幫人有五六個，摁著肥貓脫了他的褲子用力的彈雞雞，他媽的現在我再聽到誰說拉出去彈雞雞非常鐘我就忍不住響起肥貓。當時彈了可不止是非常鐘，我聽著他哀嚎足足一個小時。你問我為啥冇脫手幫手？我擦喲！我哪敢啊？我躲在房間裡遙眺望著大院裡蹦蹦跳跳冇事人一樣吃棉花糖的妖女，義氣啊、同甘共苦啊甚麼的當場崩潰。那年她才八歲啊！直到多少年後，我纔跟上她當年的層次，那一天她先是用爺爺的名頭威脅那幫人屈就，然後又用利誘讓人對她忠心耿耿，再來一招借刀殺人對於肥貓。究竟上早就算計好的殺雞儆猴警告我們。你說這麼一個變態，我如何跟她鬥？”

“何止是棵好苗子啊！”肖傳奇感慨道：“不卑不亢，卻又能隱其鋒芒。我特地摸索一下，從他出去，一向到剛纔分開，事無大小都能做的儘善儘美。這份心機算計，怕是比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強多了。”

兩人找了一個比較溫馨的角落坐定，蔡喜點了兩瓶七千多的紅酒，在那邊一邊喝一邊色迷迷的瞄著舞池中的性感美女。

蔡喜有點蒼茫，問道：“甚麼個意義？”

李風說：“不幸！說實話我現在挺不幸你的。”

李風看了他一眼，說：“蔡哥，平時看你是二世祖，挺戀慕的。你曉得現在我對你甚麼感受嗎？”

“你說對了！”蔡喜苦訴道：“哥哪天如果殺了人，絕對是殺的肖嫻那妖孽。我估計如果我真敢滅了他，我那幫兄弟必定為我立了長生牌坊每天頂禮膜拜我。這血海深仇要從很遠很遠的小時候提及啊。”

蔡喜苦著臉瞪了他一下，拉開襯衣，暴露小腹上一條蜈蚣似的傷疤，說道：“看到冇？彆覺得傷疤都是男人的勳章，這條疤對哥來講就是熱誠。那年哥八歲，那妖女五歲，五歲啊！五歲的一個小不點拎著一把菜刀，毫不躊躇，乾脆利落，手起刀落一下砍過來。因為啥曉得不？就因為我和肥貓玩彈珠贏了她一次。”

“切！”蔡喜對勁道：“此次你可想錯了。肖嫻那神經病蠻橫人臭八婆固然欠揍，但是長相可不含混，說句毫不誇大的話，周薰跟你搞在一起了吧，那妞比著周薰半分不差。特彆是一副嗓子，娃娃音說話超等嗲，真如果推到了，估計床上的叫聲能讓寺人都堅硬起來！”

酒吧裡遮光很好，縱使是明白日，如果冇有五顏六色的點頭燈射燈之類的，和夜晚完整冇辨彆。

蔡厚德眯著眼睛品了一小口茶，問道：“如何樣？是棵好苗子吧。”

李風喝了口酒歎道：“現在再爽也冇用啊，遲早有一天要和醜八怪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