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無絕對,凶手曾節製著大頭的靈魂將程缺引了出去,用鬼遮眼之法差點將程缺害死,並節製著厲鬼來闖程缺的房間,這申明凶手會道術,能節製厲鬼代表道行還不淺。”外公沉聲說道。
“唉!”
老村長提到了我的出身,難不成凶手是當年將我從娘肚子裡剖出來的人?他得知我冇死,追到這裡殺我來了?
爹說娘被殺時雙手是被反綁在椅背上的,那也就是說,娘是以一個比來最清楚的間隔,眼睜睜的看著凶手剖開了本身的肚子,看著本身鮮血澎濺,體內部件七零八落的滑出,看著我從她的腹中掉在了地上……這何其殘暴!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我娘經曆瞭如何的痛苦與絕望!
“咦?老程,你說那凶手會不會是專門衝著程缺而來的……”
咳了一通,老村長還不甘心的說道:“就算這事不是不測,也不表示它就跟當年那事有關啊,或許是他老李家獲咎了高人,或許凶手殺人是為了練啥邪術……”
“就憑這個,你就鑒定是報酬的?他們也完整能夠做到這些啊。”老村長辯駁。
老村長不曉得說了啥,外公倒吸了一口冷氣,前麵又冇了聲兒。
聽清這說話的聲音,我心下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外公重重的歎了口氣,冇搭話兒,想來他也正為凶手是誰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