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被翻開,阿誰救我離開剝皮苦海的邪魅男人走了出去。他見我復甦,臉上暴露一絲對勁的神采,誇獎道:“根柢不錯,受了那麼重的傷,才兩三天就規複了大半。”
唐裝老頭見狀,想要上前禁止,可對上此人的眼神,一股無形的壓力劈麵而來,竟被震懾得轉動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帶著我揚長而去。
呈現在他身後的,是一個三十歲高低的男人。此人長相非常邪魅,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奧秘勁兒。他身著一身青色長袍,頭髮又長又亂,隨便地披在肩膀上,雙手攏在袖子裡,臉上掛著笑容,似笑非笑地望著唐裝老頭。
唐裝老頭見我醒了,收回一陣陰惻惻的怪笑:“小子,你倒是醒得恰是時候,能親目睹識見地老夫這可謂藝術的剝皮技術。”
“把人皮衣服帶返來就行了,帶他返來做甚麼?用心噁心我嗎?”車窗降下,一道降落且極具嚴肅的嗓音傳了出來。藉著昏黃暗淡的光芒瞧去,車裡坐著一個麵帶煞氣,神情冷厲的中年男人。
“老夫就在你身後。”聲音再次響起,唐裝老頭隻感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直竄上頭頂,頓感毛骨悚然,下認識地敏捷回身,腳步慌亂地今後退。
隨後,他行動敏捷地解開捆住我手腳的繩索,伸手一把將我摟住,夾在腋下,大步走出麪包車。
“他一個鄉巴佬,底子不配!”中年男人冷冷地打斷,語氣裡儘是不屑。
“是,我這就去辦!”唐裝老頭點頭哈腰,答允下來後,便拎著我走向前麵的麪包車。麪包車內部較著被改裝過,前麵的座椅全都被拆得一乾二淨,改成了一個簡易的手術檯,看著就讓民氣裡發怵。
他的話音剛落,居中的閻羅像緩緩睜眼了。頃刻間,一股徹骨的陰寒之氣從我身材裡猖獗迸發而出。
唐裝老頭一聽,倉猝解釋:“周爺,您有所不知,此人皮衣服這小子從小穿戴,都已經和他的皮肉長到一塊兒去了,隻能硬剝下來。並且,我還發明這小子體內陰氣澎湃得很,如果能讓他和蜜斯……”
唐裝老頭把我身上的衣服鹵莽地扒掉,將我扔到手術檯上,用繩索把我結健結實地束縛住,隨後從中間的鐵盒子裡拿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在燈光下晃出一道寒光,就開端剝離我身上的人皮衣服。
唐裝老頭神采一凜,警戒地喝道:“誰在裝神弄鬼?給老夫滾出來!”
“我要殺了你,我必然要殺了你!”我雙眼被仇恨染得赤紅,死死地盯著他,嘴裡不斷地唸叨著,眼神如果能殺人,他此時已經被我千刀萬剮。
唐裝老頭輕視地恥笑一聲:“你這輩子都彆想有這個機遇。”
“媽的,這小子真是邪門透頂,身上竟然有十殿閻羅相,難怪一向穿戴人皮衣服。”唐裝老頭心不足悸地站在不遠處,看著那輛正在猖獗傾瀉陰寒之氣的麪包車,臉上的驚駭垂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粉飾的狂喜,“這下蜜斯可有救了,說不定能完整病癒。”
“感謝!”我伸謝一聲,腦袋一沉,眼皮像是被灌了鉛,緩緩閉上,墮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