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兄弟,你是不是一條蛇啊?眨眼睛是要乾嗎,它鬆開我的手指後我抬起手看了一下,傷口竟然冇有了,它竟然還會療傷,現在看來用一根屍參須換它也不虧了。
白日那隻土黃色的蛙怪呈現在了我麵前,此時它再也不是白日純良有害的模樣,而是變得凶神惡煞,“叫你走你不走,恰好要多管閒事,明天就把你殺了祭兄弟。”
冇想到阿誰尖角那麼鋒利,悄悄一碰就流血了,我還冇來得及把血擦掉,嘟嘟俄然一下全部鑽出了蛋殼,含住了我流血的手指,萌萌的小眼睛還眨了眨!
媽賣批,我不就想了下如何把你煮來吃嗎,你就如許埋汰我,分分鐘就孵出來給我看,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