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爺實在對再找著那處所已經不存甚麼但願了。這山走了好幾年,說是熟諳得如自家普通也不誇大。前前後後找了那麼多天也冇找見,帶衛玄隻不過是想碰碰運氣罷了。誰想到,那條幾日來走了很多遍的路俄然變了模樣。看著麵前那兩棵奧秘的大樹和密佈的霧氣,吳大爺隻感覺脊背發涼,額頭不自發的冒出盜汗。
不見白虎,不見飛鶴,冇有鳥鳴,冇有獸吼,淅瀝的水聲在這一絲風都冇有的處所震若雷霆。吳大爺握著刀悄悄走到衛玄身後,冇收回一點兒聲響。
“如何說呢……哎,明日去山中再說吧,這事……”衛玄還未說完,就被吳大爺打斷,“你這孩子彆想那麼多,先養身子,旁的事兒我們今後再說。”
蹲得久了腿有些麻,站起來狠狠地跺兩下舒舒血,後背順勢靠在院牆上,定睛一看倒是吳大爺站在一旁。衛玄暴露一個自認很光輝的笑容,輕聲問道:“給老丈添費事了,叨擾幾日尚不知仇人姓名,實在失禮。不知老丈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