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此人的下半身已經被刀子削得乾清乾淨了,隻剩下一堆骨頭。
我在現場冇發明老竹竿的蹤跡,但一顆心老是懸在那邊,冇著式微的。在來的路上,我是篤定老竹竿必然會去找那夥劫匪的,但是看過現場以後,我又不確信了。
我記得曾經在一個圖片網站上看過餓死的屍身,也就是所謂的餓殍。就跟阿誰看著有些類似,但這兩具屍身比起餓殍更加可駭。
這在平常是毫不成能的,除非是停電。
車子方纔一停下,我就當即跳了下去,往警局飛奔。這時候時候還不到早晨八點,但全部警局大樓卻一團烏黑。連一個亮著燈的房間都冇有。
不過比擬這些人的死因,他們的身份卻很快就被調查出來了。這四小我恰是在江城殺人擄掠銀行的強盜,是通緝的重犯,冇想到被他們竄逃到了梧桐鎮,更冇想到會古怪地死在這片廢廠區裡。
“我在橋上看風景……”我幾次地念著這句話,內心頭爬起一種非常的感受。既然如此,那上麵的一句,就應當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我”。
“我在橋上看風景。”
這晚被叫來缺勤的法醫已經是這一帶資格最老的法醫,不知見過多少大世麵。可今晚這案子,連他都給嚇得白了臉。他向來就冇見過這麼詭異的現場。
最後始終也冇找到跟老竹竿有關的線索。我在四周又搜尋了一陣,眼看天氣不早,隻能往回走。
在車上,我翻來覆去地看大眸子子那條狀況。
“差人,不準動!”老韓見到另有活人,大呼一聲,奮不顧身地衝了疇昔,想要把那人的刀子奪下來。但當他到了近前,看得細心了,當即給嚇得鼻涕眼淚齊流,調頭就跑。
此人的環境就更加駭人聽聞。這老法醫幾近思疑本身是不是在做惡夢。此人的臉像是被甚麼力量給完整抹平了,隻剩下一個肉疙瘩。也不知此人究竟是經曆了多少痛苦和折磨才嚥了最後一口氣。
頓時,對於這些人也冇有了甚麼憐憫。最早是告急上報到了姚市。因為這銀行劫案事發地點是在江城,因而又連夜聯絡到了江城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