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景德鎮陶瓷可謂是一大財路啊,目前遠銷外洋,每年進項恐怕不下千萬兩銀子,朱由崧也是眼紅不已。
朱由崧腦筋裡一下冒出了此人的質料,朱常泴的嫡二子,生於1610年。
朱由崧進屋行了禮,便謹慎翼翼地呆在一旁,他現在對於兩位王妃都故意機暗影了,每一次都是戰戰兢兢的,搞得心神不寧,深怕再搞出點讓人措手不及的花樣來。
姚氏嗤笑一聲,一臉的不屑,齜著一口白牙道:“彆看她每天身著白紗,一臉的純潔,又懂詩詞書畫,好似個知理才女。”
王建義眨了眨眼,道:“少爺,景德鎮陶瓷固然由寧王朱名昌掌控,不過據傳言另有封地建昌(今江西南昌南城鎮)荊王一脈也入了分子。”
“是嗎?朱由樊麼?”
不過這事,目前還急不得,等過了本年,來歲四月份擺佈進駐藩國後再行籌算。
姚氏神采烏青,岔怒道:“你如果還認母妃,此後離她遠點纔好。”
實在朱由崧也明白姚氏為甚麼這麼做,不過是想不時掌控正妃鄒氏與本身間的意向,不過這還是讓他有點不爽,要曉得本身身邊也不是冇有侍女,隻不過不喜好她們跟著,常日除了洗漱穿著,大多時候都被自個揮走了。
本來他也冇多想,不過見少爺彷彿很在乎這事兒,王建義心想恐怕這事兒少爺已然上心了,說不準此後會動手搞些事出來,現在無妨先提個醒,免獲得出了事兒撒氣到自個身上。
揮走了王建義,朱由崧剛要進內院,正麵迎來了一人,竟是姚氏身邊的那位侍女——竹蘭。
朱常泴和福王同屬一輩分——“常”字輩,已於萬曆二十五年病逝了,朱由樊在萬曆三十八年秉承封王,也是本身的“由”字平輩人,不過朱由崧記得汗青上他不長命,彷彿在位隻要12年,在1622年就死了。
朱由崧覺得本身聽錯了,神采刹時呆怔。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呐呐道:“母妃,嫡母怎會乘孩兒睡著抱去東廂?這不成能吧。”
“哼,你父王午後剛返來,她就疇昔竄對說洛陽那邊需求主事人,她身為王府正妃,你說誰去好?”
頭痛啊,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朱由崧發明兩位王妃的衝突恐怕在很長一段時候內是不成能消弭得了了,估計此後自個兒處在她們間也有得受。
竹蘭眨了一眼算是迴應了,朱由崧內心無法隻得跟著去。
姚氏美眸定定的看著他,那目光彷彿能穿透民氣,好一會兒,未曾有迴應,朱由崧內心更是不安,不知她又在想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