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周遙張大了嘴巴。
近兩百斤的壯漢如同裝滿水泥的麻布袋,霹雷砸地板上。
幾人圍著吳迪拳打腳踢,阿敏勸也勸不住。
“你是這兒老闆?”一個紮小辮兒的壯漢也不上前,指著吳迪朝駱繹告狀,“你伴計拿假石哄人,你想包庇他?我,我勸你彆趟這趟渾水,我們叫上幾個兄弟每天擱這兒鬨,不見得你能吃得消。”
駱繹也痛快:“把破壞的桌椅杯子結算清楚,我們就冇恩仇。——紮西,算賬。”
幾人打在興頭上,哪肯罷手。阿敏慘痛哭叫,吳迪鬼哭狼嚎。
駱繹倒安靜得很,抄著兜走到吧檯邊,斜倚著櫃子,拿洋火擦燃一根菸。
“冇有!我買對過很多,也冇輸多少錢。就此次去雲南倒了黴。”
大眾區隻剩駱繹和吳迪,窗戶也都關上。
他斂起眼瞳,敲了敲一旁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