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路口,他和富海分開了,晃閒逛悠朝本身的小院走去,冇走幾步,一股輕風吹過,崔宇隻感覺天旋地轉,無法隻好停下腳步。
擂台實在就是劉家和項家擺的,首要針對的就是崔宇,可如果冇有人向他應戰,那擂台也就名存實亡了,統統又都重新迴歸到酒宴的狀況。
警戒地看了一眼四周,伸手到腰間握住陰陽筆桿,隨後大喝一聲:“誰,有本領出來,玩燈下黑算甚麼本領。”
三人在項擎的院子裡一向喝到淩晨,本來項擎想留他們倆在本身房間裡過夜,可不知富海抽甚麼邪風,說甚麼也不在這兒住,崔宇見狀也不好說本身留下,便跟著富海一起分開了。
可細細辨認後又發明方向並冇有錯,搖了點頭,崔宇持續朝著小院方向走去。
三兄弟喝的很歡暢,項擎和富海還彆離帶著崔宇去了本身家屬地點的桌上。
“既然曉得了局,那就從速把筆交出來,省的我們兄弟脫手。”
“嗬嗬,我憑甚麼給你們,我為甚麼給你們,莫非就憑你們一句話,那我的臉麵該放在那邊啊?”崔宇一下子被對方給逗笑了。
路上冇有燈,隻能藉著微小的月光和星光往前走,不過走著走著崔宇停了下來,因為他發明本身彷彿走錯了路。
話音落下,從中間暗中處緩緩走出三個身影,崔宇攏目光看去,卻發明底子看不清他們的邊幅。
“妙手就是妙手,如此埋冇都能被你發明。”一空幽的聲音在崔宇四周響起。
崔宇這才弄明白,敢戀人家是奔著陰陽筆來的,想想也是,晚宴上本身靠著這杆筆算是露了臉,不免會被人惦記,隻不過這些傢夥膽量還真夠大的,竟如此明目張膽的出來劫本身。
要說對於其他種族,崔宇能夠還會有所顧忌,可如果對於鬼族,崔宇那絕對是信心實足。
被點到主家,三人身子較著晃了一下,這崔宇就更加必定本身的猜想了,因而持續開口道:“真冇想到堂堂滅魔世家,竟也會搞近似偷雞摸狗之事,看來我還真高看你們劉家了。”
“可我還真想看看幾位的技藝,來吧,亮幾招看看,如果我感覺冇有掌控,天然會把筆給你們,可如果你們在這兒窮口語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崔宇的態度很果斷,底子冇有留一點籌議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