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算是能也得說不能,好不輕易見到老祖,如果不討些好處那真的有些對不起本身。
“不消動你的謹慎思,你們的這些我都曉得,不過我所修的一定是和我一枝的,那樣的話我隻能淺淺地點撥一些,至於細節上的事兒還需求你本身去貫穿。”崔鈺也冇廢話,手指微彈便將一道光芒彈入了崔宇的腦海當中。
再次跪倒之地向崔鈺表示了感激,不過這位崔判卻更在乎是崔宇本身:“小子,純真藉助外力可不可,打鐵得需本身硬,陰陽筆再短長畢竟是外力,隻要本身強大纔是真的強大,你現在如何啊,是否能扛得起崔家這杆大旗啊。”
“魔族的統統都在我們的監督之下,隻要它們稍有異動,我們便會直接將它們在這個天下抹掉。”崔鈺狠狠地說道。
大抵在人家過了兩個小時擺佈的時候,崔宇這才展開眼睛,等他想要拜謝老祖的時候,卻發明本身整小我都已經僵在了那邊。
但這類感受冇用多久就消逝了,畢竟他見到了此行真正的目標,崔家的老祖崔鈺,陰司幾大判官之一,陰陽判官筆的利用者。
不等崔宇講完,崔鈺的手掌已經印在了方桌之上,聽得出他用的力量很大,如果換成淺顯桌子應當這一下就得拍碎了。
確認崔鈺冇有題目,判官筆這才重新帶著陰陽筆分開,等房間裡重新剩下祖孫倆後,崔宇這才輕聲說道:“老祖宗,我此次到陰司來就是為這事兒來的,可我人小言微,就算說了陰司的大佬們也一定會聽,保不齊還會感覺我教唆誹謗,以是這事兒讓我非常憂?。”
“老祖,您可千萬彆奉告我,剛纔飛出去的就是陰司幾大珍寶中的那件判官筆?”崔宇滿臉希冀地問道。
看著崔宇如此當真地接收著本身傳給他的東西,崔鈺對勁地點了點頭,對這個後輩他是越來越對勁。
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崔宇便挺直了腰板直麵老祖道:“冇錯,我就是如許想的,為何你們陰司的人儘管靈界公眾的死活,卻不管我們人間,莫非你們忘了,之以是你們靈界有如此繁華氣象更多的是我們人界的功績,要不是每年那幾個節日,我們花上幾十上百塊買的那些冥幣,紙錢,你們上哪來的稅收,冇有錢你們又如何扶植這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