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王斑斕在炕上“嘭”的一聲,彈了起來。對,冇錯,就是彈了起來。本來被我摔躺在炕上的她以不曉得哪塊肌肉發力,如同一張弓一樣,從炕上平彈起來,扭曲著翻了一百八十度,落下的時候就變成了四腳著炕的趴在上麵,眼冒綠光,嗓子眼兒還收回“咕嚕咕嚕”的聲音。
“放心,健壯著呢!”
我不消試就曉得,這一把如果被她抓實了,那禿嚕皮都是輕的。
我躺在王斑斕並不柔嫩也不生硬的身子上,歪著腦袋,倒看著一臉懵逼的鐵柱和在院子裡“抽瘋”的老頭子,感慨著本身又替一個唯物主義好少年翻開了一扇新天下大門,不曉得這究竟是對是錯。同時我又悄悄讚歎老頭子威風不減,舉手投足都帶雷霆之勢,端得是我輩表率。
以純陽之體封住妖門,那麼附身在王斑斕身上的這個妖物就冇體例藉助妖氣從這屋子裡溜走,老頭子就能甕中捉鱉。
“瞥見了冇?”我指著她對鐵柱說:“這身子骨像摔壞的模樣嗎?你整一個這高難度行動嚐嚐?”
說完,我一個箭步上炕。王斑斕眼露凶光,身子一擺,滑了過來,雙手彷彿大閘蟹的蟹鉗一樣衝著我的腳脖子就是一抓。
鐵柱的重視力都被老頭子的陰兵紙人吸引住,這邊產生甚麼事兒他冇留意到,俄然聞聲聲音不對,轉頭看疇昔,就見一道黑影劈麵撲了下來,給他嚇得“媽呀”一聲,閃身就要躲開。
鐵柱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而趴牆上裝壁虎的王斑斕彷彿遭到了甚麼驚嚇,行動極快的從牆上一下子“奔騰”到了炕邊的大衣櫃上。櫃子很高,距房頂也就四五十公分,她跳上去的同時竟然冇撞到腦袋,這技藝可不是普通的居家小媳婦兒能練出來的。
這一奇景不但吸引了我和鐵柱的重視力,同時也把王斑斕給迷住了。不再扭動酥軟的腰肢,而是不斷得翻著白眼兒,嘴裡含混不清的叫喚著:“明淨!明淨!明淨!明淨!!!”
“靠……”鐵柱不曉得出於甚麼動機,震驚又略帶醋意的感慨了一聲。
一個恍忽讓我體味到當年五指山壓孫大聖的時候,山是甚麼設法……
“你現在才曉得是不是有點兒後知後覺呀?”我一臉無法的看著他垂垂泛白的臉,笑道:“不過你也不消擔憂,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