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幾下,統統人都吸了口寒氣,於虎後背有個左手指模,他脖子是從右邊開端爛的,彷彿有人按住他,用東西從身後漸漸插進他脖子一樣。
老歪叫他把上衣脫了,去弄藥重新給他敷。
於虎哼哼著,竟然說是。
“您說甚麼呢。這簍子捅得...”
“我頓時來,你呆在黌舍門口不要動。”
“是於大寶的電話。”她比了個噤聲的行動,接起電話,“你好。”
話音一落,師父、老歪、烏鴉,連帶屋裡的我都愣了。
“你比來又乾甚麼缺德事冇有?”姑姑慢吞吞地問,“於大寶,說實話你家的事我真不想管了。”
師父和老歪和於大寶在外屋說話,她出去問我用了甚麼東西製做“壓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