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的老公踢了他一腳,“趁熱快點。”
我則在一邊如同一隻老鼠瑟瑟顫栗。
“好了,翻麵,老子手都酸了。”
兩人摔翻在地。
隻聽到“刺啦”不知誰撕下了膠帶,接著男人的掙紮叫喚變成了悶哼。
“啞巴。”
我用儘統統力量摟住他的脖子,仍不敢放聲大哭,低泣得喘不過氣來。
至於他們本意是想把我弄成甚麼樣,我想也不敢想,此次經曆幾近是和死神擦肩而過。
讓我不寒而栗的不是釘人,而是......那條狗。
那男孩子吃了饃倒下睡著了,呼吸變得遲緩均勻。我也昏昏欲睡時,俄然鐵門又響起來。
姑姑不得不給我紮針,每日睡覺時點安魂香,厥後乾脆摟著我睡,因為我在睡夢中會掙紮著狂喊。
問他二寶有冇有去挖骨安墳,他吱吱唔唔不肯說。
瘦男人比了比,“男孩子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