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我先去四周的一家花圈壽衣店買了兩件紅色紙衣,又買了紙紮的彆墅和跑車,另有無數的金元寶。我揹著一大包的東西回家,就像是個聖誕白叟,還好這些都是紙糊的,一點都不沉。
我不美意義地說道:“阿誰……仙家,能不能捎我一程,我走歸去怪累的……”
我一聽這話,如何仙家都喜好了段子?
這一夜,月涼如水,月光透過窗戶照進我的夢裡。
我把兩件大紅紙衣放到火盆裡,一把火燒成了灰燼。二叔看到火燃燒後,便把手伸到火盆裡,從中拿出兩件大紅喜服,並和二嬸各自穿在身上。
我走了疇昔,說道:“二叔、二嬸,本日是你們結髮之日,一會兒我在火盆裡給你們送疇昔喜服,其他的就交給我吧。”
“都這個點了?差點把大事忘了!”
二叔一聽我這麼說,頓時麵前一亮,說道:“你二嬸嘛,當然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彆急彆急,明天你就看到了,著啥急。”
這仙家用飯的本領確切能夠啊!我在心中感慨的同時,卻發明爺爺奶奶彷彿冇有看到那些飛起來的肉,而在那肉碗當中,卻一塊也很多。實在這個並不希奇,仙家吃的是肉的精華,你若不信,你能夠去嚐嚐那些貢品,必定是冇有味道了。
爺爺奶奶顯得也很歡暢,這一天裡都是笑容滿麵。固然二叔已經歸天多年,身後結婚也算是一件令人歡暢的事。
“冇啥,出去漫步漫步,爬登山。在家實在冇意義,都快傻了。”
我也苦笑了一聲,冇有說甚麼。
吃過飯、聽過老郭的相聲後,爺爺奶奶都去歇息了,老年人睡得早,而年青人啊,最愛熬夜了,我也是此中一個。我和爺爺奶奶並不在一個屋裡,他們在東屋,我在西屋。
“二叔,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到現在我也冇瞥見二嬸啥樣。”
“奶奶,我去給保家仙送幾塊肉。”
奶奶心腸特彆好,專挑又大又香的夾,很快就夾了一小碗。我把盛肉的碗放在神龕上後,就又歸去用飯了。胡七叔早就看到了,他一勾手指,那碗裡的肉一塊一塊地飛到他的嘴裡。
“這但是我們天朝的!”
胡七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還不是你爺爺總聽,我就聽風俗了。這讓我想起一個段子來。”
我是被鳥叫吵醒的,奶奶家的園子裡有一個大槐樹,常常有鳥兒停在上麵,嘰嘰喳喳亂叫個不斷。它們就像是我的鬧鐘,每天都在六點鐘的時候叫我起床。
早晨八點半,另有一刻鐘就到了配陰婚的吉時了。這些典禮的安排,天然是落在了我的頭上。女方家裡來了兩小我,是李嬸和他的女兒李秀秀,至於李秀秀他爸為甚麼不來,這很簡樸,出外打工去了。而我們這邊,是爺爺和奶奶。
我不想把方纔那些說給他們聽,畢竟應當是報喜不報憂,不能讓他們替我擔憂。
二叔站在一棵樹旁,在他的身邊,是一個非常斑斕的女人,應當是女鬼,我冇想到二叔還能有這豔福。
“啥事啊?你這孩子事還挺多。”
“你說那些高麗棒子,啊,現在叫韓國了吧,那些韓國棒子總覺得我們的東西都是他們的,甚麼春節、端5、屈原了,我以為這鬼節和這些鬼也應當是他們的。他妹的,我俄然感覺他們說得挺對的。”
這時,電視機裡響起了郭教員的相聲,胡七叔也從神龕當中跳了出來,坐在炕邊看著電視。我才發明二叔一臉無法地跟著胡七叔也坐在炕上。我故意去問,可不敢當著爺爺奶奶的麵,固然他們曉得我已經出馬了,可還是怕嚇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