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八歲,老三五歲,最小的三歲,上麵三個都是賠錢貨,老爺子說要這幾年就找人家都說出去,好讓最小的弟弟有個好的生長環境。”說著,二嫂子長歎了一口氣,她也捨不得,畢竟都是她十月辛苦懷胎,身上掉下來的肉。
“……”我無語了,我嫁進卓家村才十五,已感覺早了。十歲的丫頭,本身都還隻是個孩子呢!如何就說嫁人了,這駱四爺也太不儘情麵了。
我趕緊放動手中的活計,向她走去,“本來是二嫂子,你如何來啦,快請出去。”說著,我打了籬笆門,讓她出去。
“不嫌棄,不嫌棄,俺本身繡工不好,常日裡縫補綴補也冇甚麼,但要趕上動真格的,就不可了。這不,俺家那大丫頭要與人說親了,俺就深思著給她做件麵子點的衣裳。”二嫂子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竹籃子放下,拿出內裡的衣料。
這些都是隔壁根嬸常日裡跟我閒話家常,店主裡短地閒扯時說的。我跟這位二嫂子極少打仗,不知她俄然來找本身做甚麼。
“二嫂子家裡其他孩子多大了?”我對這事也不好說甚麼,隻好轉移話題問。
我看到駱鴻煊垂垂淡出我的視野,心中大急,撲身向前想去抓他,卻撲了空。隻見他化成一縷青煙縮回了紫玉匣中。
我捧著紫玉匣,有些無語,莫非是因為他用鬼力為我療傷,讓他連顯形都保持不了嗎?
我不擔憂,跟著我的精血的滋養,他總會強大起來,總會再次呈現在我的麵前的。
隻是她在這家裡底子說不上話,夫婿又是個不務正業的主。整日裡不著家,返來就喝酒吵架小孩,偶然乃至連她都打,公婆對此都不管。
“那敢情好呀,俺求的就是這個呢!”二嫂子聞言喜笑容開,站起來,理了理衣裙,道:“那俺就把東西擱你這了,不打攪你了。”
“駱鴻煊,你如何了?”
我見此也不再多作挽留,送她出了院子。我看著她拜彆,內心一陣難過。
自從見過駱鴻煊呈現後,我總等候著他再出來,但是他自那今後就再冇呈現。固然我每日還是滴血在盒麵上,也聽話的隻滴三滴,但他還是冇出來,看來,那日對他的耗損也很大。
我給二嫂子倒了茶水,請她坐下。
這位是同村駱四爺家的媳婦兒,也是外村嫁來的。她家的夫婿駱宏良與駱鴻煊平輩,在家排行老二,自小被駱四爺寵壞了,整日在家遊手好閒,是駱家村馳名的閒漢,常日裡冇少欺負鄰裡鄉親的。但這駱二嫂子倒是個渾厚誠懇之人,常替自家夫婿清算些爛攤子,給人賠罪報歉的事也冇少做。
“二嫂子不再多坐會兒嗎?”我見女人要走,起家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