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雪純哈哈大笑,豪放不羈;沙莎也笑得花枝亂顫,一邊取下眼鏡擦眼淚。
郝繼友坐在前座,張天賜和兩個美女坐在後座,緊挨著甘雪純。
這美女眼神清澈,一瞪眼,就把張天賜的模樣,清清楚楚地照在內裡。
夏秋之交,風清氣爽。
“全部黌舍裡都曉得,有一個大才子,放棄了天下統統的高校,來到江城綜合大學讀書。以是校帶領很慎重,感覺蓬蓽生輝,故而派我們來接。而我們也獵奇,想先睹為快,看看你這個奇葩。”
一縷輕風吹來,將張天賜三七開的頭髮吹起,暴露潔白潔淨的額頭。敞亮的陽光下,張天賜看起來很超脫,卻又步法慎重,不失深沉。
江南,江城火車站,張天賜穿戴白襯衫和牛仔褲,腳下活動鞋,揹著行李出了站口。
“如何了郝哥?”張天賜盯著郝繼友那“不堪一握”的芊芊細腰,問道:“不會真的閃了腰吧?”
那美女的個頭,足有一米七,瓜子臉柳葉眉,大眼睛高鼻梁,紮著簡樸的馬尾。白淨的皮膚,因為氣候酷熱的原因,微微泛著紅色。更可貴是,這美女的身材,也非常奪人眼球,長腿,細腰,大胸……站在行色倉促的俗世人群中,的確就像仙女下凡。
她身邊的另一個女孩,實在也算美女,戴著眼鏡,披肩短髮,很有氣質。但是和甘雪純相較起來,老是輸了一籌。
“學姐好,學長好。”張天賜笑著點頭,又道:“費事三位來接,真的不美意義。另有係主任,竟然這麼體貼我,很打動。”
“張天賜你給我記著,江城大學裡冇有校花,今後在黌舍,不要提起這兩個字!誰再說我校花,他百口都是校花!”
好基友?張天賜忍不住多看了這個學長一眼,好好的一個男人,長成捲髮楊柳腰就算了,如何還取了這個名字?
甘雪純叨叨叨叨地說著,連珠炮一樣。幸虧她吐字清楚,張天賜也聽得清楚。
“說!學姐的話你要聽,不然冇有好果子吃。”甘雪純瞪起眼睛。
“三位好,我是江北來的張天賜,去江城綜合大學報導的。”張天賜快步上前,規矩地一笑,道:“叨教三位,是來接我的嗎?”
“彆,彆叫我校花!”甘雪純俄然尖叫起來,失控一樣抓住張天賜的肩膀,搖擺著吼怒道:
“好個……屁啊,我、我這邊的腰……又閃了!”郝繼友齜牙咧嘴,兩眼冒火地看著張天賜:“張天賜,你這是……甚麼狗屁偏方啊!”
張天賜一眼瞥見那木牌,不由得微微一愣,內心想,如何會有人來接我?本身在江城,冇有親戚朋友啊,莫非是……同名?
俄然間又是哢嗒一聲輕響,郝繼友的行動隨之一頓。
奇葩?先睹為快?張天賜哭笑不得,揉了揉鼻子,一本端莊地問道:“學姐,那你現在已經先睹過了,是不是感到很……快?”
“因人而異,你的體質題目,不能怪我。”張天賜無辜地一聳肩。
郝繼友被這一把打得轉了半個圈,細腰擰成了麻花,口中又是連續串的慘叫。
“學弟啊,奉告學姐,為甚麼考了高分,卻來我們這破黌舍讀書?”甘雪純側過臉來,問張天賜。
車內都不說話,墮入一種古怪的氛圍當中。
“多謝郝哥,不過你慢點,我的揹包重,你彆閃著腰。”張天賜淡淡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