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哪兒?送她們回家嗎?”趙奇問。
出馬在東北也叫搬杆子、頂香廚子、領兵帶隊的。是指請鬼神上身,幫凡人安定是非禍害。
桑嵐看了我一眼,幽幽的問:“要先去接徐潔嗎?”
正說著,老獨提著個小承擔從內裡走了出去。
到局裡換了車,潘穎調侃的說,有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樣,都鳥槍換炮了。
我一怔,可不是嘛。
“你?”
桑嵐點點頭,又喝了一口。
我緩了口氣解釋說:自古以來就傳播著南茅北馬的說法。所謂南茅北馬,並不是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指甚麼毛家馬家,而是南邊有茅山道家,北方有出馬仙家。
“穿上馬甲,把這水喝了,一口一口,漸漸喝。”
潘穎笑嘻嘻的說,她和桑嵐一塊兒學的車,她們那批學員裡,桑嵐是頭一個考過的,技術絕對是一流。
到了林場,一下車就聞到一股誘人的肉香。
我點點頭,說:必須儘快弄清楚你為甚麼會被上身,就算上身的邪祟冇有歹意,上身本身也是很耗損精元的。你感受整天睡不敷,能夠就和這個有關。
見我有些心不在蔫,桑嵐提示我謹慎開車,問我是不是還想著昨晚的事呢。
“你們這趟可算來對了,老獨之前是出馬弟子,這上身附體的事冇人比他體味的更多了。”
老軍看著他出門,回過甚說:
看到老獨醜怪的模樣,潘穎和桑嵐開初都嚇了一跳,不過兩人都不是矯情的人,我一給先容,就忙著給老獨讓座倒酒。
他讓桑嵐把馬甲穿上,拿起葫蘆,翻開塞子往內裡倒了些水,把葫蘆遞給桑嵐,說:
老軍撲哧一樂,說:“這鍋裡的也是母的。”
昨晚的經曆帶來的疑問實在太多了,但首要的還是弄清桑嵐為甚麼會接連被鬼祟上身,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葫蘆剛分開嘴邊,她俄然閉上了眼睛,神采一沉,兩邊的嘴角耷拉了下來。
老獨解釋說:
“我本兒考出來了。”
潘穎推了我一把:“哎!你聽冇聞聲我說甚麼啊?我餓了,嵐嵐也餓了,皇上還不差餓兵呢,我們跟著折騰了一宿,總不能連飯都不給吃吧?”
想起上回白靈兒的事,我內心一動,忙說:
“他曉得你要來,說是去鎮上整點兒涼菜啥的。甭管他,咱先吃吧。”
我反應過來,打著火,正想著去哪兒吃點甚麼,我的手機震驚起來。
拿過一看,是老軍打來的。
見到炭爐上翻滾油亮的燉肉,聞著濃烈的香味,我們三個不約而同的吞了口口水。
老獨抹了抹嘴,笑嗬嗬的說:
桑嵐套上馬甲,接過葫蘆,又看了我一眼,把葫蘆湊到鼻端聞了聞,緩緩的喝了一小口。
“老獨叔,她這段時候不大對勁。前些日子讓一隻老黃皮子給附身了,明天早晨又被惡鬼附體了。”
“你竟然能喝出酒味來?”老獨獨目突然圓瞪,呼吸變得有些短促,“閨女,再喝一口,一小口。”
老軍正在屋外劈柴,見我們來,忙號召我們進屋。
我說:“不消了,她不如何喜好吃肉。”
承擔翻開,內裡是一個巴掌大,摩挲的紅通油亮的小葫蘆,另有一件紅色的毛裘。
潘穎本來就性子討喜,一口一個叔,把倆老頭哄得笑得合不攏嘴,不大會兒就都喝的滿臉紅光。
見桑嵐一副愁眉苦臉,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我剛想安撫她兩句,趙奇俄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