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他!”我對細猴收回一聲大喊,撒腿去追,細猴固然喝得醉醺醺的,但認識還在,立馬從汽車坐墊下拽出了一根捆屍索,跌跌撞撞地朝我跑來。
“兩包硃砂應當夠他受了,細猴,跟我去抬石頭!”為了保險起來,我和細猴走到後花圃,將一塊用來裝潢的大理石搬過來,壓住了井蓋,這才完整鬆了口氣。
“不消,”我把目光轉向已經被嚇傻的趙佳瑤,“你們家四周有冇有下水道?”
“嗬嗬!”五帝錢入口,邪屍四肢俄然用力亂晃,滿口噴著黑氣,還摻雜著不竭外溢位來的玄色屍水,整張大嘴都腐臭成了一個玄色的洞。
“去你大爺的!”我氣得眼中冒火,一巴掌呼在細猴腦門上,將五帝錢搶過來,死死伸向邪屍的黑嘴唇。
邪屍這時候已經將脖子反轉過來,骨節收回“劈啪”的爆響,伸開冒著黑煙的大嘴,朝我狠狠咬過來。
我對細猴使了一個眼色,他從速把蓋子放下來,這兔崽子手腳冇個輕重,井蓋砸下來,直接壓在我的腳背上,疼得我臉都青了。
“需求我們幫手嗎?”那幾個保安冇走,看模樣反而籌算出去。
“老子剛買的車啊!”細猴收回死了親孃一樣的慘呼,一臉肉痛地跳到車前蓋,抓出一把軍用匕首,狠狠朝邪屍手爪子上跺去。
井蓋被細猴撬開,我冇有一絲躊躇,立即將邪屍舉過甚頂,一個拋摔狠狠丟進了盲井上麵。
我眯著眼睛,從門縫中看到了幾縷白霧,伴跟著很濃稠的陰氣湧入出去。
邪屍離開了我的掌控,反倒在空中擺脫了捆屍索,伸出一隻乾枯的爪子,抓住了井口上的鐵蓋,試圖從內裡爬出來。
聽到趙佳瑤的驚呼,我心中頓時有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立即回身,緩慢跑向了大門口。
“夠了!”我二話不說,將硃砂搶過來,扯開蓋子沿著裂縫中傾灑下去。
“媽的!”我伸出一隻腳,將邪屍的手臂狠狠踩中,正籌算讓細猴把這隻手剁掉,麵前卻同時亮起了幾道手電筒光束,幾個穿戴保安服的員工隔著後花圃的鐵柵欄,對我們吼道,
這時候,邪屍已經沿著車前蓋,爬到擋風玻璃上了,伸出爪子用力地揮動抓撓,細猴被逼得和趙佳瑤緊緊抱在一起,酒也嚇醒了一半,對我哭喊道,“哥,我錯了!今後再也不喝酒行了吧!”
“你去幫趙佳瑤把下水道井蓋翻開!”我用衣服裹住了邪屍,對細猴說道。
當我跳起來,籌算重新壓抑住他的時候,發明那枚五帝錢已經被邪屍從漏風的腐臭大嘴中噴出來來,連綁在他身上的紅線也被扯斷,四腳著地,臀高頭低地跑向了遠處。
伴跟著“啪嚓”一聲響,邪屍挺直的脊梁骨直接斷裂成了兩截,身材就像一根被折斷的木頭,錯位成了一個非常詭異的角度。
兩秒鐘後,腳下傳來一道鬼哭狼嚎的淒厲慘叫,比拉電鋸的聲音還要鋒利,我從速灑了另一包硃砂出來,和細猴一起挪動井蓋,封住了下水道。
這孫子喝花了眼,我讓他塞住邪屍的嘴巴,他一個勁朝邪屍鼻孔裡用力,嘴裡還神神叨叨地嘀咕道,“咦,這玩意如何兩張嘴,都這麼小。”
硃紅色的粉末直接騰起了一團霧氣,細猴也站起來,用腳狠狠跺在了邪屍腦門上,“哢嚓”一聲以後,邪屍脖子折斷,裹著一聲硃砂掉進了盲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