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守一歎了口氣,隻得拿出道符。
老金疼得齜牙咧嘴,但還是仇恨地望著閻守一:“你這個寒觴派的混賬東西,偷了我們岐黃派的藥方,還美意義到我這兒來買藥,小人得誌,瓦釜雷鳴!”
老金的臉上儘是難堪,趕緊解釋道:“如果是魯班傳人,那就都說得通了,剛纔是我莽撞了,你們現在先把我放開,我們有話好好說……”
還真有??
“閻哥,你冇事吧?”龍飛城扶著閻守一問。
閻守一非常驚奇,實在他底子不抱甚麼但願的。
老金誠懇巴交地坐在地上,委曲巴巴地說道:“實在我剛纔也是普通反應,現在岐黃派的門人所剩無幾,並且淪落天涯,都是寒觴派一手培養的,我們現在看到寒觴派的人,就恨不得上去砍幾刀……咳咳,當然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
老金拿著一把生鏽的鐮刀,從黑暗中走出來,神采陰沉地看著閻守一。
前幾個藥材倒還好找,但前麵幾個藥材,倒是更加的罕見,龍飛城乃至聽都冇有傳聞過。
言下之意,是讓他們二人不要看輕他這個小小的藥鋪,藐視他這個藥鋪老闆。
“魯班傳人?!”
龍飛城忍不住罵道:“死老金,虧我常日那麼信賴你,冇想到你竟然如此用心險惡,彆跑!看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甚麼寒觴派,甚麼岐黃派?你在說甚麼啊?”龍飛城聽得一頭霧水,彷彿老金在說著另一個天下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