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作壁上觀,心中雖急,卻插不出來手!
一下就撞在那鬼子身上,一聲骨肉撞擊的沉悶異響,聽得我牙齒都麻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嘯,那鬼子嘣的飛了出去,啪的摔到石壁之上,軟噠噠的滑落下去。
“咳!咳!我說大夥都歇會兒吧,如許搞法,累不累啊?”我嘴裡說著,手上卻不敢鬆弛,槍管漸漸挪動著,就算不敢開槍,好歹總要做個模樣。
這般悲憫!仁慈!
除了幾個慘叫著在地上打滾的以外,統統人都齊刷刷的看著我,還儲存著行動的餘勢。
頭重腳輕的長槍,掄起來還真不比棒球棍差,啪的一下直接將那傢夥給拍癱了。
現在的我已經渾身是血,四肢癱軟得跟冇了骨頭一樣,躺在地上連手指頭都懶得轉動一下,鼻腔在狠惡的血腥中彷彿落空了服從,隻是大口的喘氣著。
我懶懶的抬頭看了一眼,隻見古若藍長髮狼藉,心血斑斑,卻也掩不住臉龐上的明麗。
我賴在她快速起伏的懷裡,便不想起來了,喉間湧動著哼了一聲,算是迴應了。
說實在的,這麼一停下來,我感受本身連拿槍的力量都快冇有了。
咬了咬牙,倒提著槍柄,幾步助跑,不管死活的衝疇昔,手中輪圓了,衝著一個背對著我的傢夥後腦勺就拍了疇昔!
“八嘎……”
她看起來冇有受傷,不過也是累得夠嗆,大口喘氣著,粗重的鼻息拂過我的臉上,暖暖的非常舒暢。
大牙見我還一副懵懂樣,罵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對待仇敵就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你權當他們都是粽子就成了!”
自我表示了一番以後,還是下不去手,乾脆掄起槍柄,衝著還在打鬥的小鬼子,猖獗的亂砸了起來……
我見大牙他們冇法脫身,內心空自焦急,隻能今後退開幾步,持續巡查著,隨時籌辦找落單的撿便宜。
我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開槍跟冷兵器殺人完整分歧,剛纔崩了那傢夥兩下,也冇見死,現在要對著一個躺地上半死不活的動手,還真有些受不了,這它媽固然是小鬼子,可也是人!
目睹著這邊我是幫不上忙了,那邊膠葛在一起的總能夠吧!
“發甚麼愣啊!”本來被壓在身下的大牙,爬了起來,滿臉亢奮的看了我一眼,見我發怔,立馬就翻臉罵道,“媽的,還冇死?還不再補一杠子!”
我內心俄然生出一種非常的感受,說不出是亢奮還是驚駭,就是感覺腹裡有些空,喉嚨酸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