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員莫非就冇傳聞過‘潘洛斯門路’?”沐吻被我一句話梗得差點緩不過氣。
當然,漢鐘離也同時提到,所謂佛教修行,最大也不過修行至此。細想之下,若僅至如此境地,便敢妄稱得道,倒也是好笑之極。
“不對啊!如何又返來了?”約莫走了半個多小時,我指著地上的菸頭說道,“這不是我們之前待的處所麼?如何又返來了?真碰到鬼打牆了?不能啊!”
“設想這東西的傢夥就不是人好不好?”沐吻聳了聳肩,漫不經心道。
“廢話!我當然曉得這是樓梯!”我瞪了沐吻一眼。這孩子真是的,誰看不出這是樓梯啊----還是無窮無儘的樓梯!
或許真如沐吻所說,因為陰陽眼,鬼鬼神神看多了,對這類奇特的事情也不在乎了,這傢夥除了抱怨樓梯太陡以外,竟然冇有任何非常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