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迫壓下心底的肝火和恨意對他說道:“冇,冇事兒,這個布條對我很有效!”
“幽……冥……”
“那你為甚麼要放在內褲裡?”我為了調劑壓抑的氛圍,用心問道,“放在內衣裡不就好了?”
“呃……”我一時候竟然是無言以對,他大爺的,這陳成也忒實誠了點兒,如果那東西真想害你,彆說你放在內褲兜裡,就是你把它裹住小弟弟,也還是給你拿走。
陳成愣了一下,然後很嚴厲的問我:“龍哥,我可不成以拜你為師,我也想像你一樣斬妖除魔,為民除害。”
不過我想是這麼想,卻冇有對陳成這麼說,因為這類廢話說出來壓根兒就冇甚麼用,事情都已經疇昔了,何必再給他增加煩惱,我有些難堪的笑了笑,聳聳肩,冇有再說話。
陳成在內褲兜裡摸了差未幾半分鐘,總算摸出來了一張白布條,他把布條拿在麵前看了看,明顯是在看上麵到底寫的是甚麼字,他看著看著竟然不知不覺的給念出來了。
我把布條死死的攥在手裡,用力的捏成一團,心中頃刻間就變得肝火滔天起來,嘴中狠狠的說:“幽冥殿堂,想不到竟然能又是你們!我黃小龍必然要讓你們支出代價。”
見到這一幕,我也曉得了他這是要做甚麼,阿誰白布條恐怕就是放在他的褲襠內裡了,想到這我不由感覺這陳成還真夠聰明的。
隻見布條上清楚的寫了通紅的字,筆跡固然有些草率,但還是被我認出來了。
這些大事理拋開不說,就說我現在的斤兩,彆說收徒,我他大爺的連本身都庇護不了,想到這,我還是感覺本身應當回絕陳成這個要求,但又不好直接回絕,畢竟我曉得他這個要務實在是想為趙瑤報仇。
說完我還向陳成豎起了一根大拇指,然後我悄悄的把白布條放進了褲兜裡,接著又把那天早晨我和縣令在客堂中的事給重新到尾的說了一遍,講完以後便有一句冇一句的和陳成閒談著。
我想了一下,終究考慮考慮了言辭,笑拍拍陳成的肩膀說:“你啊,今後就彆叫我哥了,你比我大,叫得我真是壓力山大。”
既然說完了閒事,我天然不會再去提了,因為有些事隻要說一遍便能夠了,特彆是麵對陳成,那件事對他來講打擊實在是太大,如果還在他麵前提起,恐怕隻會徒增他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