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的是紮紙匠傳下來的棺材釘對屍煞竟然有這麼強的禁止。
萬一另有轉機呢?
“全部鬼頭山都是我的地盤,你們能跑哪去?”
身後俄然傳來羅三川有氣有力的呼喊。
“師兄,就是這個下頭男欺負我!”
冇想到竟然在這個緊急關頭,竟然解鎖了棺材釘的精確用法。
“這根釘子——確切有點意義。”
“汪!”
我堂堂天罡命格,殺我不難,可如果想奪我陽壽,或者占我軀殼,可冇那麼輕易。
“黃巾標兵——去!”
“該死的混賬東西,竟讓我白白糟蹋了四五十年的修行!”
“給我下來!”
把羅三川往霍無疾身上一扔,我拿回銅鐧迎向無頭屍。
這是一種用蠶絲、天鵝羽毛和水牛角為原質料的秘術,感化就是庇護佩帶者。
灑出一把紙片人覆蓋向無頭屍,卻冇有見效。
無頭屍的大腳在我小腹上不斷碾壓。
無頭屍一聲低吼,右手伸進胸前的洞穴當中,猛地一拉扯,半邊胸膛連同全部左肩左臂,全都被他給硬生生撕了下來!
棺材釘卻像是長在了無頭屍的身上,任憑他如何用力,都冇法拔出涓滴。
完整能夠設想到,無頭屍不會讓我死得太痛快。
血水滲入棺材釘,對屍煞的彈壓感化更加激烈,無頭屍的左腿也動不了了。
“噗!”
我要不是轉動不了,也想給他鼓鼓掌。
無頭屍右手抓住棺材釘的釘帽,用力往外一拔。
“銅鐧給我!”
“怎、如何會!”
屍煞的一身本事都在這副軀體上,少了將近四分之一的身軀,氣力也會大打扣頭。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灌入體內的五道氣機橫衝直撞,渾身高低劇痛欲裂,我吐出一大口血水,癱坐在地上,冇了轉動的力量。
無頭屍一把拎起我,朝大山深處走去。
無頭屍嘲笑一聲。
霍無疾停下腳步猛地回身。
“你自保的手腕倒是很多。”
當紫毛屍煞生出一副新鮮的肉身,與活人無異,也就間隔下一階段的金毛犼不遠了。
黃巾標兵還冇有落到無頭屍的身上,就被他披收回的煞氣給腐蝕殆儘了。
看著步步緊逼的無頭屍,我還是決定掙紮一下子。
“放開我,有本領你現在就殺了我!”
“彆忘了師門端方,有事兒了
我連續捏碎五張承謁兵甲符籙,銅鐧上舉,硬頂住無頭屍這一掌,把棺材釘拍進了他左肩膀上。
無頭屍狂笑一聲,一掌拍了過來。
我從速朝土狛大吼。
無頭屍離我們隻剩下十幾米的間隔。
現在釘到紫毛煞的身上,如何反而壓抑感化更激烈了?
彷彿是發明我身材竟然冇有被踩塌,無頭屍腳尖一勾,掀起了我的衣服。
“土狛,彆逞能,你攔不住他!”
一些破裂的羽毛和骨頭片掉了出來。
剛纔對於阿誰假的綠毛無頭屍,棺材釘都冇有起到這麼短長的感化。
彷彿是感覺這個主張非常妙,無頭屍鎮靜得直搓手。
無法的是,我現在逃也逃不掉,他殺的力量也冇有,完成成了任人宰割的獵物。
“你丫在地底下埋了幾百年,哪學的這些新詞兒?”
“我那顆頭連三百年都撐不住,現在早成灰了!想跟我耍緩兵之計,也不看看老子當年是乾甚麼的!”
是一個高大威猛的中年和尚,瞋目圓睜氣勢駭人,彷彿廟裡的瞋目金剛一樣。
我現在的表情能夠說是既欣喜又無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