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安神香的感化，又或許是這裡的床舒暢。一夜無夢，次日淩晨六點冉佳佳定時敲響了房門。

“技藝不凡，這是道爺叮嚀的，他說就讓這些網球，來陪你練劍！”冉佳佳眼神一亮，隨後含笑朝後退去。退出幾步，四周接二連三的朝我射來了網球。

“在山上我每天5點起床，明天還多睡了半個小時。”將劍提在手中，我對她微微點頭道。

“好，有勞你操心了。本來不想去打攪你的平靜，但是梵棽這丫頭卻私做主張把你給請了來。你這一入帝都，動靜很快就會漫衍出去。是我害你再難平靜，實在抱愧得很！”梵棽的父親麵露歉意，對師父抱拳說道。

“我技藝寒微，怕有負所托！”聞言我倉猝說道。

“昨夜老爺差一點就走了！”翻開煙盒，冉佳佳遞了一支菸到我麵前低聲說道。聞言，我略微楞了楞。

“你的事情，是道爺拜托蜜斯去辦的。道爺說你將來終會下山行走，冇有一個新的身份，一來難掩耳目，二來寸步難行。卡裡的錢，是蜜斯饋送給你的。她說本日既然有緣，那便先結個善緣。道爺年事已高，此後仰仗午陽之處怕不會少。”將竹籃裡的捲菸和果盤前後拿出來放到桌上，冉佳佳接著又對我說道。

“喊梵叔！”師父上前給他拿了拿脈，然後神采略微和緩了一些對我說道。

“跟我走！”冉佳佳就在屋裡陪我聊了一下午，言語中多次提及梵棽對我的看重。每一次當她提起，我都會輕描淡寫的將話題扯到彆的處所。比及師父來時，天氣已經擦黑。冉佳佳曉得我們要去處事，倉猝起家先行告彆。

“你們蜜斯真的很客氣，轉頭替我感謝她！”俗話說無功不受祿，梵棽再三示好，讓我內心有了一些警戒。

“今晚你替我守在梵棽她父切身邊，寸步不準分開。凡是有人敢靠近他，殺！”師父的話裡，充滿著激烈的殺意。

“你還挺定時！”將門翻開，冉佳佳有些不測的看著已經洗漱結束，並且穿戴劃一的我說了句。

“蜜斯說，如果有甚麼需求她幫手的處所，午陽能夠伶仃跟她聯絡。要人出人，要錢出錢。”冉佳佳看著我樞紐和虎口處的老繭說道。這些老繭，是我三個月來練劍的成果。師父說這是我隻曉得用蠻力的成果，真的練到爐火純青，手上底子不會留下陳跡。

“你好好練劍，網球管夠！”鏘鏘鏘接連三劍，我削落了三顆網球。冉佳佳抿嘴一笑，回身輕搖纖腰朝遠處走去。一陣風吹來，將她旗袍的下襬吹起一角，就這麼一分神，一個網球打在了我的臉上。

“嗆！”俄然一個球狀物朝著我疾飛過來，不等它近身，我已經是拔出長劍回身撩了疇昔。劍身撩過，一個網球被我從中斬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