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冀州第一坎...”將香燭一一撲滅,我回到扇麵下方開端踏起了八卦步。
“你倒是半晌都等不得!”我身上的負重又重了幾斤。我運勁撐住身材的重心,快速將手裡的符紙和香燭都翻開彆離安排到了八個方位。
“費了這麼大周章偷幾枚指甲去,你是要對我施術?既然是如許,那就讓我看看到底是誰短長!”將煙叼在嘴角,我叮一聲用打火機將其撲滅沉聲道。先手被人得了,我現在能做的就是防備於已然。進了寢室,擺上了香案,我拿出一枚巴掌大的磨刀石開端磨起扇骨來。一向到將扇骨邊沿磨得亮光如新,我這纔將它們一一擺在香案上,焚香點燭盤膝靜坐起來。父親的遺像就在我麵前,從他的雙眼裡,我看到了果斷。
“嘭!”屋內的燭火俄然拔高一尺,一股難聞的腥臭味直沖鼻端。腥臭味入鼻,我身後的石碑又增大了幾寸。哢,一聲脆響從我腳下傳來。不消看,我都曉得是我家客堂的地磚碎了。我的雙膝微微顫抖著,有些吃不住身上越來越重的重量。一股堵塞的感受湧來,我低頭朝胸前看了看,兩道交叉的鎖鏈越鎖越緊。手掌一翻,我亮出了掌心那枚扇骨。將扇骨往指尖一劃,沾了血就朝身上的鎖鏈刺去。扇骨刺入鎖鏈幾分,一道黑煙升騰,它當時就鏜啷啷一陣顫抖。
昨晚回家,我修剪掉的那些指甲,本來是被我順手扔到了菸灰缸裡。此時的菸灰缸中,那些指甲已經無影無蹤。或許連阿誰賊都冇想到,我會這麼快就發覺到本身丟了甚麼。不,賊不會隻為了幾枚指甲就冒風險入室行竊。來人必然是我的同業。目標是要對我動手。
“吱嘎...”一伸手拉開了房門,一隻流浪貓喵嗚一聲竄上了電線杆子。五線小都會,夜裡十一點路上就已經冇多少行人了。門前的小馬路上,除了那隻炸了毛的貓,彆無他物。
“劈啪!”屋頂上的男人雙手手指交叉成拳,正在那邊掐咒。忽而一道電弧在他身前閃過,電弧朝著他的麵門就迸射疇昔。猝不及防當中他當時就捱了一記雷擊。憋在心頭的那口氣一泄,男人掐著的咒印當時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