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衝出去恰好傳來嬰靈的吼怒,他吼道:“該死的,這是阿鼻煉獄鎖!你如何會有這東西,我被騙了!”
強子將嘴裡暴露一根牙簽出來,說道:“這就是我爺爺留給我的冥器黃帝神針。”
黃島主嘲笑道:“看來你曉得的挺多嘛。那你必然曉得‘嬰靈六合不容,見者大家殺之!’這條端方吧。更何況,我早就被陰陽塔刊出了陰陽執事人的資格,我殺了你,誰本事我何!”說著他拿起酒葫蘆狠狠灌了一口酒水,我趁他不重視,搶過來狠狠灌了一口,又吐了出來,驚奇道:“好苦的雄黃酒!”
黃島主嘲笑道:“一派胡言。你要曉得,人鬼殊途,鬼如何能夠還是一副人身模樣呢?”
這時候躺在空中的‘珍姐’不再掙紮了,她惶恐的看著我們幾個,說道:“難怪你們能夠有地府第八層地府的冥器,本來你們是當年四象門的傳人。栽在你手裡,我一點也不冤枉。看來陰陽界真的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我血滴子生不逢時哪。”
黃島主嘿嘿笑道:“這但是出自地府第八層天國的真正冥器,地府就是用它來經驗犯下重罪的惡鬼和亡靈,你說它能不短長。”
明珠坐在客堂裡吃著蘋果,很不覺得然的說道:“這隻嬰靈短長著呢,隻不過冇到最後關頭它不想將氣力華侈在我們身上。嬰靈還冇有出世之前,華侈一分氣力,那他出世以後它的氣力起碼要喪失三成以上。長老就是操縱這一點,才用心讓他鑽個空子,本身跳進了阿鼻煉獄鎖。”
一會兒的工夫,明珠在房間貼了十來張冥咒。
黃島主走到熟睡的珍姐床頭前,他雙手掐著古怪的結印,隨後一指導在珍姐的眉心處,喝道:“孽靈,現在不現本相,更待何時!”
這麼悄悄一點,珍姐的身子像是觸電一樣不竭抽搐。
我好笑道:“牙簽?”
‘珍姐’哈哈大笑道:“你真的敢殺了這個女人嗎?殺了她,可算是一屍兩命,遵循陰陽塔的端方,你會遭遭到嚴懲的!”
“你跟我出去吧。”
‘珍姐’哈哈大笑,如一陣陰風一樣朝房門衝出去……
下一刻,睡著的珍姐驀地伸開眼,她的眼睛是油綠色的,她猛地從床頭坐起來,伸開手臂朝黃島主撲殺過來,嘴裡收回嬰兒普通的嘶吼:“該死的陰陽執事人,敢壞我功德,我要撕了你!”
我看著將‘珍姐’纏的嚴嚴實實的黑網,它越是掙紮,越是勒的緊,問道:“這阿鼻煉獄鎖很短長嗎?”
莫非冇有一點實際施動嗎?
明珠看了一眼房間貼著的符咒,拍鼓掌很對勁的笑道:“這但是我用奶奶留下來的鬼域水寫的冥咒,能力那是杠杠的。不過以我目前的才氣,我隻能在淺顯的黃紙上加持三重咒力。如果是陰陽塔出產的冥紙,我應當寫出四重符咒出來,再往下寫,冥咒就要爆了。”
明珠從身上抽出一根玄色長鞭,說道:“這就是當年奶奶利用過的玄陽柳鞭,不過它現在被封印了,我隻能偶爾闡揚出它一點的能力。”說著指了指強子,說道:“你能夠猜出他用的是甚麼冥器?你見過的?”
強子苦著臉說道:“現在它也就隻能當牙簽用了。”
這些冥咒,大要上看起來和我這個風水先生寫的冇有多大辨彆,都是鬼畫桃符。
冇想到‘珍姐’很快讓步了,說道:“我跟你去陰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