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起空中的一柄劍,毫無神采的一劍刺在那人的胸口,那人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雙手卻緊緊的抓著兩塊內核。
而強子考慮的完整和我不一樣,他底子冇有那麼多心機去想這些,用他的話來講,有酒喝就行,其他的管他呢。恰好是這份天真和無知,讓謎一樣的老頑童非常看重。剛纔我但是看到老頑童要收強子為徒的時候,那幾個霍氏後輩眼睛都要綠了。
我冇有理睬那五個一擁而上掠取內核的霍氏後輩,而是跟在老頑童身後走出了山洞。老頑童走到山洞的岔口,指了指一邊的冰冷甬道,說道:“好門徒,你在這裡等著,為師去取點酒水過來。”一會兒的工夫,老頑童提著兩個小酒缸走了過來,嘿嘿笑道:“我但是找了好久,才把當年藏在這裡的好貨找出來。”
老頑童撇撇嘴說道:“還用得著你脫手嗎?”
另有老頑童那句話,當年,莫非老頑童之前曾經來過閻王墓,是為數未幾走出閻王墓的榮幸者之一。
我現在彷彿有些明白,為甚麼老頑童這麼想要收強子為徒了。
我有些歆慕的看著強子,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傻人有傻福呀。
強子有冇有做摸金校尉的潛質,這個我不體味。但強子的那份渾厚天真,倒是極其可貴的,和老頑童的玩世不恭瘋瘋顛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就拿我和強子來講。當老頑童從冰窖裡提著兩酒缸出來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不是這酒好不好喝,而是老頑童這酒是從何而來的。
有貪婪不成怕,可駭的是,冇有充足的氣力,又有太大的貪慾,就是自尋死路。
我走到阿誰還剩下一口氣的青年麵前,點頭道:“還是讓我來送你們上路吧!”
我不曉得這些報酬甚麼會被霍氏安排擠去閻王墓,這或許跟老頑童在霍氏的職位有關。但正如老頑童所說,這些人出去閻王墓就是送命,還不如在家屬裡老誠懇實的修煉。可如果老頑童不帶他們出去,那麼這些人,必定會誹謗老頑童。
隻要活著走下去,纔是真貴重的,內裡的人不會在乎你在這內裡乾了甚麼喪芥蒂狂的事情,隻曉得你有冇有活著走出閻王墓。
強子還冇有出聲,老頑童立即對我很不滿的痛罵道:“小兔崽子,不會喝酒,就彆華侈好東西!”
強子撇撇嘴說道:“有句成語如何說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讓我考慮考慮。先吃飽喝足再說。”
兩人忙的不亦樂乎,我反倒成了閒人。
兩人一口一口的喝著,一口一個老大哥一個長幼弟的叫著,那裡有師徒的影子,倒像是一對忘年交。一頓蛇肉羹下來,強子喝的醉醺醺,拍著肚子躺在老頑童的大腿根上,老頑童喝著最後一點酒,自言自語的說道:“痛快呀,好久冇有吃的這麼痛快了。”
強子一拍腦袋,問道:“肉呢?”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老頑童拖著一條黃金蛇,屁顛屁顛的走過來嗬嗬笑道:“好門徒,這下有口福了。這但是一條黃金蛇,這一次吃蛇羹。”強子是吃貨,百無忌諱,天然是鼓掌喝采,倆師徒立即坐下來,強子拿著刀子割了蛇皮,將蛇皮一點點割下來,而老頑童變把戲似的,從蛇皮袋裡,取出了鍋碗瓢盆,乃至另有一口小鍋,也佐料也備齊了,用石塊堆了一個爐灶,取來冰塊,煮起湯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