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感的慚愧的話,就去死吧!用你的命來贖罪。」魅惑般的童音在耳邊低語,敏薰火線經中的人影不知何時竟變成恍惚的女童模樣,淺笑的朝她伸脫手,攤開的掌心穿過鏡子暴露中心鋒利的小刀。
謹慎的走出浴室,敏薰的手慈愛的撫著本身的小腹,一個新的生命正在裡頭成長茁壯。
惡寒的感覺從腳底延長至頭皮,滿身的血液彷彿在瞬間結凍,她伸脫手指顫抖的撫著發疼的部分,連呼吸都險得慌亂。
顏妍是她的老友兼同居人,也是極少數曉得她那灰澀過往的人之一,在她麵前敏薰能夠放心卸下那完美的偽裝。
隨著小女孩手上逐漸減輕的力道,敏薰肺部的空氣一點一點被擠了出來,她的眼睛像是金魚似的向外凸出,舌頭也跟著伸了出來。
低下頭看著本身的手,敏薰彷彿看見一片刺目標鮮紅,這是一雙染滿鮮血的手,為了本身的人生,而不吝犧牲孩子的生命。
腦中才這麼想,空氣就驟降了幾度,兩道淩厲的視線朝她射來,彷彿要將她這『闖入者』千刀萬剮似的,顏妍強播本身忽視濃厚的這警告意味,手緊握住頸上的護身符,驅散那股不舒暢的感覺。
雙手緊緊環住本身的肚子,腦中的思緒不再隻剩下慚愧罷了,為了保護剛成形的胎兒,她必須好好愛惜本身的生命,帶著對另一個孩子的虧欠一起,好好的珍惜他。
回想夢中的氣象,敏薰心中不由湧上一股酸處感,夢中小女孩所說的話和遭受,在她心裡投下一顆不小的震驚彈,雖然說是一場夢,可她的孩子在陰間會不會也碰到同樣的事?那小小的身體會不會被火伴排擠或欺負?
「媽媽你為什麼不要我?」
「我是在作夢呀!」敏薰撫著發疼的頸子悠悠的嘆著氣,眼中出現絕望的神采,原來那統統都隻是一場夢嗎?她還以為……
雙手大力按著本身的脖子,她清楚感遭到那股分恨與悲傷,被親身母親叛變和否定的滋味,必然很痛苦吧!
對不起我是個失職的母親,我沒有辦法為你做任何事,任至不敢承認你的存在!
嚴格切磋起來,她和敏薰的認識純粹是不測,那天難得出門漫步的她,在陰暗的巷子口看見一名暈倒的少女,本來一她的作風,應該是會快步走過的,可她卻停下來了腳步,因為她看見一個好小的小女孩在哭,那傷心的模樣讓她無法狠心不睬。
在房門關起後,敏薰撐著有些不穩的往房內的浴室走去,內建的套房房錢雖貴了些,可就有這好處。
她彷彿又看見小女孩看在麵前對她笑著,烏黑的大眼閃著不懷美意的光芒,高舉的手漸漸朝她逼近。
淚水沒有預警的從眼中落下,她靠在顏妍的肩頭用盡滿身的力氣大哭了起來,彷彿要把統統的悲傷一次哭完。
說起中部顏家,算是茅山一派中的翹楚,家屬中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些抓鬼道術,唯有她學什麼都是半調子,可不利的是她生來就具有陰陽眼,使得許多鬼怪常莫名其妙找上門,將啥都不會的她整得相當悽慘,以是難以想像的怪事都能夠發生在她身上,使她總被當成怪人,就連路邊的花瓶也會莫名其妙的飛到她手上。
刀子的尖端劃開白嫩的肌膚,在上頭留下紅色的線條,粉嫩的肌肉向外翻了出來,淡淡的鐵鏽味在空氣間滲透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