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遊詩人_第5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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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卿想不下去了。他放動手,跪坐著將臉埋入臂彎。熟諳的電擊般的疼痛從骨髓裡生出又逐步伸展到滿身,或許是幻覺,也能夠是心機感化——但是他對如許的疼痛爛熟,因而不管它到底是幻覺還是心機感化,都顯得非常實在和清楚。

如果不是察看小木笛的人也一樣高超的話。

精靈對應戰和征服都興趣缺缺。他們始終平平,即便麵對困難和傷害表示得充滿進犯欲,也更多是明智思慮下的成果,而非熱血上頭。

他睡著了嗎?他睡著的時候在想甚麼?他會不會做夢?如果會,又都是些甚麼夢?他多久會醒?是不是在不需求決定甚麼的時候他一向都這麼睡著?

兩天裡他有和精靈王一起操琴唱歌,也有滾滾不斷地向精靈王報告他的經曆,精靈王在他麵前揭示出驚人的耐煩,有問必答,千依百順,但多數時候裡他們都是這麼相處的:精靈王甜睡著,而文卿無所事事地在屋子裡逛來逛去,或者躺在床上、坐在床邊、趴在床前,用各種姿式看著精靈王的睡顏發楞。

有感到或者感覺本身看出甚麼的話,請務必留言奉告我。

“統統的傢俱都是你本身加工修整的嗎, 蒂恩托?”文卿趴在桌子上, 臉貼著桌麵, 用指尖撫摩木桌的邊沿。

如許極致的疼痛隻會在文卿真正病篤的時候呈現,並且是隻產生在頃刻的事情,冇準向來到走一共隻花千分之一秒。這是十級疼痛,它教會文卿甚麼是毫秒萬年。

文卿從不決計去想,他向來都隻是決計不去想。他不肯去設想在他被病痛折磨的時候,是否另有人接受了劃一乃至更加的折磨。

這支小木笛隻要他的手指那麼長,軀乾上極其適意地刻著或舒或卷的雲和花草,線條簡樸而流利,乃至於另有些笨拙。

彆的,關於文卿萬人迷的評價,這個我承認,確切很多人喜好他。

但那種美和蒂恩托的不一樣。那種美是病篤的美,叫民氣碎。

“嗯。”蒂恩托躺在床上, 含混地應了一聲。

他實在很不肯意想穿越前的事情,不肯意去想的來由也非常多,出於大量的痛苦,出於不成躲避的慚愧,出於哀思的情感。他稀有不清的來由讓他全然疏忽過往的究竟合情公道,他也完整確信借使他將統統事通盤托出,多數人都會安撫他不必如此難過,要放眼將來,愛你的人也一樣會但願你開端極新的餬口。

他看著蒂恩托,強大的精靈王在睡著時也顯得如此荏弱。

“蒂恩托。”他捧著臉,有些含混地說,“你如許躺著,看起來好惹人垂憐啊。”

精靈王的迴應是微微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

這個房間冇有窗戶, 但精靈之樹的構造天生就合適作為居住處, 天然發展出的樹牆既能反對邪術和物理進犯, 又能讓光毫無掩蔽普通照亮房間。它明顯具有相稱的聰明, 精靈王甜睡的時候,寢宮內光芒昏黃,而精靈王醒來後, 四週一下子就敞亮起來。

感激神靈。隨便哪一個神。

蒂恩托心中生出幾分奇特的情素,可當他細細辯白,那些情素也不過是些垂憐和柔情。

但是文卿和彆的妖豔賤貨不一樣!彆的妖豔賤貨都是“全天下都愛我但是我就愛我cp”,文卿是“全天下都愛我而我和他們都相愛過並且我會持續不竭持續愛他們但是隻和我cp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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