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若雨,你竟然還敢來見我?是不是忘了當年的事了?嘖嘖,忻家大蜜斯,當初有多少家屬的年青人想要獲得你的芳心?誰不說你是百年可貴一見的大美女?想不到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真是可惜。”
我本來站得就遠,姑姑的行動又快,我的手剛碰到她的衣角,她的手指已經到了忻向容的後背,鋒利的指尖碰到了忻向容白淨的皮膚,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忙閉上眼睛,不忍看下一幕血光飛濺的景象。
聽到忻向容的話我忙展開眼睛,看到她手裡拿著的公然是一根頎長的手指,指甲還是鮮紅色的,說完今後她搖了點頭,把手指放到嘴裡,“咯”地一聲咬了下去。
固然我不曉得姑姑變成這個模樣和忻向容身上的那東西有冇有乾係,但是對方如許說無疑就是用心要引她生機,想不到那東西竟然還會利用心機戰術。
本來姑姑叫忻若雨,和忻向容一樣是很好聽的名字。
剛纔我和那具從棺材裡爬出來的女屍大戰一番,膽量倒是練出來了,不至於被她的模樣嚇到,但是我卻曉得這個女人比那具女屍傷害上非常。
姑姑的指骨看起來就彷彿十把小刀,如果真的插到忻向容的身上,隻怕一下就能穿透她的身材。而忻向容就彷彿看不到姑姑對本身脫手一樣,還是悠然得意地從碗裡拿出一根東西向嘴裡送去,底子就不躲不閃。
我忙一步跨進寢室,伸手就去拉姑姑,嘴裡大聲叫道:“姑姑,你會傷到向容的!”
公然不出我所料,姑姑聽到那番話氣得滿身一陣顫抖,身上收回一陣“哢哢”的輕響,彷彿是構成她身材的骨頭相互摩擦而至,她雙眼裡的玄色眸子刹時變成了紅色,收回刺目標光芒,雙手“哧”地一聲穿透了手套,暴露了十根森白的指骨便向忻向容的後背插去。
“哼……我看到屍血棺釘……就猜到你必然……去找甚麼人幫手了……還好算你有知己……冇用鎮屍符和屍血棺釘……害向容……不然我還會和你……在這裡廢話嗎?……既然你想救向容……那就聽我的……跟我來……”
姑姑彷彿承認了我的話,從馬桶上站起家來,對我擺擺手,然後翻開浴室門向寢室走去。
一個字一個字從姑姑的嘴裡說出來,我能聽到內裡包含的無窮恨意。
“哦?撤除我?就憑你,另有這個小傢夥?你感覺你們有機遇嗎?對了,如果你不敢插下來,就費事你把你醜惡的手指拿開好嗎?忻若雨,你看看這根手指,是不是很標緻?當初你的手指也這麼標緻吧?用文人的話如何說來著?春蔥柔荑對吧?嗯,你的手就是春蔥柔荑,不過那是之前了。你曉得我最喜好吃的就是手指導心了,你要不要來一口?”
那女人的眸子本來就像兩個乒乓球一樣,現在俄然一亮,彷彿變成了球形燈膽,中間另有一點紅光,把她的骷髏臉照的白裡滲紅,非常詭異。
忻向容盤腿坐在床頭上,一副悠然得意的模樣,左手裡捧著一個碗,右手拿著甚麼東西放嘴裡送,剛纔我聽到的“咯咯”的響聲就是從她的嘴裡收回的。
“姑姑,我也如許叫你好嗎?”我聽到那女人的話有些鬆動,忙順著她的話道,“我不曉得之前向容有冇有在你的麵前提過我,我們兩個在一起三個月,實在我也很愛她。我隻是一個開小飯店的窮吊絲,在她麵前老是感受很自大,感覺本身配不上她。之前我不曉得向容的事,隻是覺得她的體質不好。不瞞你說,明天何大師帶我去處容他們家本來的住處了,我固然不曉得之前到底產生過甚麼,但是隻要能救向容,不管讓我做甚麼我都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