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固然有些貪財,也有些不著調,但是畢竟是因為我纔來到這裡的,如果他就這麼被娘娘和她部下的那幾個女鬼害死,我於心何忍?
半晌間何證道的脖子也變粗了,就彷彿得了大脖子病一樣,臉上的五官已經看不見了,重新頂到肩膀普通粗,就彷彿有人拿水桶扣在了他的頭上。
魅!
舉起玻璃瓶來,我看到忻向容又扒著瓶壁向外看,固然縮小了很多倍,但是她看起來還是那麼標緻,特彆是一雙大眼睛,眨呀眨地看著我,固然彷彿不熟諳我了,但是還是讓我心動。
低頭在瓶子上悄悄親了一下,我低聲對內裡的忻向容道:“向容,對不起,作為你的男朋友我冇能庇護好你。但是有一點我做到了,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如果有一天碰到傷害,我絕對不會丟下你先跑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隻但願如果有來生我們還能碰到,讓我早熟諳你幾年,我必然好好庇護你……”
“木子你個傻瓜,千萬不能把瓶子給她!”老兵還在衝我大呼,我伸手猛地在他胸前推了一下,老兵措手不及被我推得向後倒去,我跳到地上,雙腳一著地又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我咬緊牙關纔沒疼得叫出聲來,將手裡的玻璃瓶向娘娘扔去:“你說的話要算數,放走何證道和老兵,不然……”
娘娘聽到我的話頓時停下了嘴裡向何證道身上吹氣的行動,轉向我笑道:“咯咯,小傢夥你此話當真?”
聽到娘孃的話固然也算是在我的料想當中,但是我還是感覺憤恚難耐,隻是想要懺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玻璃瓶已經飛到了娘孃的麵前,被她一把抓在了手裡。
我也曉得何證道和老兵說的冇錯,和鬼講信譽是很好笑的,但是讓我看著他們就這麼被娘娘害死,我也是於心不忍。
固然我們之間隔著幾米遠,但是我完整能夠想像何證道現在有多痛苦,看著他的身材被那四個女鬼緊緊箍住,隻能小幅度地掙紮,內心不由感到非常慚愧。
娘娘把玻璃瓶舉了起來,看著內裡的忻向容咬牙陰笑道:“賤貨!你終究又落到我的手裡了,我看此次另有誰能來救你!”
她會有那樣的美意?隻怕她這也不是甚麼好話,不曉得要用甚麼暴虐的手腕對於我和忻向容,不過我也不去想那些了。
何證道的臉彷彿暖了過來,衝我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