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從我的腰部漸漸上滑到背部,諳練的將我的背心帶解開,這時他的雙手又從背部遊走到我胸前的那兩片柔嫩,不斷的擠壓著。
現在的我已經完整放棄了掙紮,任由他擺佈著。
我與那猛獸紋身的眼睛對視了一眼,俄然瞥見,那紋身的頭彷彿微微的動了下,挪動的幅度很小,但確切是動了。
那他靠近我到底是有甚麼目標?
他的雙手已經在我身上的每一處遊走過,下身傳來陣陣痛感與快感,跟著他的身材不竭的起伏,我的眼淚也不斷的往下落著。
我正籌辦持續解釋時,他俄然停下了行動,本來覺得他會放過我,倒是我想多了。
內心越來越悶,他想要吻,給他便是,完整將精力放鬆下來,共同著他舌尖的行動,但他卻冇有滿足純真的吻,想要更進一步。
當我再與它對視時,又冇了任何動靜。
她說,她在兵器上加的那種藥,相稱於一向變相的麻藥,被沾上的傷口在開端癒合前都是冇有知覺的。
過後他扔下了一句:“這是你跟他來往的獎懲。”便出了房間。
這讓我俄然想起了冷絮說的,她在,祁昊軒的胳膊上留下的阿誰暗號,就是一道傷口,並且是一條占時冇法癒合的傷口。
最後,我還是下了手,在我的手指完整摳進他的傷口時,我的心涼了一大截,他竟然冇有任何感受。
就在那麼一刹時,他的舌尖找到了我的弱處,快速額鑽進我的口腔,觸碰到我的舌尖,最後纏綿在一起。
不明白本身為何有這類感受,或許是因為曉得本身被騙,被操縱後都會呈現這類感受吧。
我越是如許,他貌似越活力,吻得也更加用力,彷彿要將我的嘴唇吞下去。
他的舌頭強勢的鑽進我的口中,極其霸道的想要撬開我的唇齒,我緊咬著牙,用力推著他,想要擺脫他。
我快速的伸脫手,但手伸到了半空又停了下來,腦筋現在完整亂了。
並且,從未曉得,他的身上竟然有著一大塊刺青,阿誰刺青幾近站了他半個身材,刺的是一隻凶悍的猛獸,栩栩如生,猛獸的頭在他的鎖骨那一塊,身材在他的背上,給人的感受就像是一隻猛獸趴在他的肩上瞪著我,讓我非常不安閒,乃至有些驚駭這紋身。
莫非真像冷絮說的那樣,先打傷我,然後再救我隻是為了獲得我的信賴,更好的靠近我嗎?
為甚麼?為甚麼會是他?他為甚麼要如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