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兩個孩子被奶孃抱走了，盤兒則去了椅子上，讓晴姑姑和香蒲幫她通發。

盤兒目光閃了閃，卻冇再持續這個話題，而是道：“那可真好，快快快，你快給我弄弄，我真的已經快受不了了。”

可惜這統統在嶽晴八歲那年，全數都被毀了。

這期間產生了一件事，太子妃竟然主動上摺子為盤兒請封良娣之位，說其為東宮連綿子嗣有功，又生下可貴一見的吉祥龍鳳胎，理應冊封良娣。

想到這裡，晴姑姑抿了抿嘴道：“既然東西弄好了，那我就先走了，剩下的有勞董太醫。”

可舊事已矣，就算見麵了又如何？晴姑姑不是太能瞭解董成的衝動和龐大，她也不想瞭解，乃至有些迴避。

太子點頭：“你大抵不知，宗姓皇族取名自有規製，到了鉞兒他們這一代，男性皇嗣是金字輩，名中需帶金，而女性皇嗣，名中最好帶女字。婉字，和婉，婉約娉婷，婤字與婉字有相互輝映之意。”

盤兒隻能實話實話，又有些赧然道：“姑姑已經在想體例了，說是製一種能夠去味兒的頭粉，幫把我頭髮通一通。你冇瞥見我這幾天都帶著包頭，可不是怕受涼，而是味道實在不太好聞。”

說的時候他還看了被盤兒抱在懷裡的女兒一眼，出了孃胎的孩子真是一天一個樣，明天比洗三那天看起來又要都雅了很多，本來有些皺皺的小臉現在不皺了，就是皮子還很紅，看起來吹彈可破，讓人不敢等閒碰觸。

不但看，還用鼻子去聞，特長指沾點用嘴去嘗。

“才發明姑姑你甚麼都懂。”盤兒有些感慨道。

盤兒俄然嚷嚷起來：“香蒲，快，尿了。”

“姑姑，你看他會吐泡泡。”盤兒大驚小怪道。

“你是說，你給女兒取了乳名叫醜醜？”太子說得非常遲緩。

她說得一臉窘相，太子反而發笑。

入迷的晴姑姑忙走了出來，香蒲和青黛也來了，三人搭動手給醜醜換了尿布。這邊剛換完，鉞兒也尿了。

盤兒的聲音打斷了晴姑姑的思路：“姑姑，你去太病院見到董太醫了？”

太子對她趕他非常不解：“如何，你困了？孤來的時候聽人說，你剛睡醒。”

“都隨你。”

董成還想說甚麼，卻隻能看著她的背影垂垂遠去。

王太醫不在，董太醫倒是在。

這就有點難堪了，盤兒自作多情的感覺醜和婤同音，恰好說瞭然她和太子心有靈犀一點通，但實際上人家底子不是婤（chou），而是婤。

實在這頭粉晴姑姑早就製好了，之以是冇拿出來，就是因為還要拿給太醫看過才氣用。常日裡王太醫必定是不在的，彆的太醫不能放心用，隻能是董太醫，但晴姑姑並不想見董太醫。

到了太病院，裡頭的人進收支出，彷彿非常繁忙。

他哪曉得嶽晴被送回故鄉，可惜宗族式微，一些旁係親戚也不肯收留她，乃至有那壞了心腸的人見她既是罪臣家眷，又生得另有些姿色，便鼓動族人將她再度賣掉。美曰其名是為了避禍，實則不過是妄圖財帛。

“那還能叫醜醜嗎？”

盤兒窘著臉坐在那兒看人給兒子換尿布，一邊不忘埋汰兒子：“姐姐尿你也尿，小尿包。”

進了屋，盤兒還在跟兩個孩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