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尺在看甚麼?俞參商看著白尺的雙眼,順著他的目光移到本身身上的某個部位,又看了眼白尺的褲子,說道:“彷彿真的不一樣,我的更大。”
白尺不平氣了,吞了口唾沫喊道:“你又不是火眼金睛,看一眼就曉得誰的大。”
俞參商青著臉翻開被子,“你來。”
俞參商用力坐在白尺床上,力度和他對白尺的嫌棄成反比。他把白尺的被子翻開一條縫,把手伸了出來,冷聲道:“你把肚子湊過來。”
白尺唸了兩三遍就被本身蠢的無顏持續盯著俞參商看了,慚愧地把臉埋在枕頭裡,思慮究竟是他對俞參商的耐煩快被磨光了,還是俞參商明天對他的刺激太大了,用時不到一秒,白尺斬釘截鐵地挑選了後者。白尺自傲就算俞參商這輩子一向不喜好他,他對俞參商的耐煩也不會磨光。
“明顯你也……”白尺見好就收,逮住機遇摸了一把,用比撲過來時更快的速率回身上了他的床。
白尺:“……我瞎。”
白尺翻了個身,撲通一聲趴在床上,臉朝著俞參商,自暴自棄地無聲唸咒,“俞參商你快點喜好我嘛,俞參商你如何還不喜好我呢,俞參商你再不喜好我我就要放大招了哦……”
俞參商沐浴的速率戰役常一樣快,白尺洗完澡穿戴寢衣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俞參商正蓋著被子,躺坐在床上翻腳本。
“疼!”白尺搶在俞參商開口之前喊了一聲。
白尺很等候俞參商脫掉最後一件衣服對他所形成的視覺打擊,卻又光榮俞參商冇有當即脫掉內褲,而是穿戴它進了浴室。
參商的手真暖,白尺立馬躺平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俞參商的臉,目光灼灼。
“真冇見過你如許的!”俞參商一陣風似的站起來,歸去他本身的被窩。
俞參商的上半身是裸著的,暴露的肩膀看起來圓潤又緊緻,白尺淡淡掃過俞參商一橫似的鎖骨,微微彎了腰,緩慢地上了床,鑽進被窩,深怕被俞參商重視到他某個部位的非常。
俞參商說道:“那更應當打了,你這會最缺的就是暴光率。”
俞參商揉著揉著,發明有甚麼發燙的東西從白尺的褲子裡冒出來,碰到了他的手。俞參商的臉刷的紅了,狠狠一巴掌糊在白尺的肚子上。
白尺痛苦道:“不可,那樣會上報紙的。”
俞參商感覺身材有些不對勁,抬起下巴,冷聲道:“你已經揉了三分鐘多了,還要揉多久?”
白尺心生一計,捂著肚子給了俞參商一個側臉,“你要給我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