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涼涼的手伸了過來,光滑的手指插.入俞參商的指縫之間,十指相扣。
俞參商的心中騰起莫名的躁動,他不明白為甚麼看到白尺躺在白尺的床上,和白尺躺在他的床上的感受會這麼不一樣。他半個屁股坐在床邊,拉起白尺的胳膊,挽起袖仔細心看著,“壓到那裡了?”
“參商——”
十幾分鐘疇昔了,白尺還冇有翻身。
俞參商去衛生間了,白尺穿上鞋輕手重腳地跑到俞參商的床上,鑽進被窩裡躺平了。
俞參商有輕微的夜盲症,還不曉得白尺都離他這麼近了,說道:“你重新開端數,我聽著。”
男人和男人在一張床上睡一覺底子不算事兒,但俞參商有種預感,如果他明天和白尺在這張床上睡一晚,他們的乾係就冇法轉頭了。
俞參商掙開白尺的手,嚴峻地摟住白尺的腰,鼻子貼著白尺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俞參商把白尺的寢衣捲到了胸口,映著光查抄他的胸口有冇有黑青,看完後按了幾下,“疼嗎?”
白尺的拇指指腹貼著俞參商的拇指來回挪動,像來回閒逛的鐘擺,催得兩小我很快進入了胡想。
白尺吹牛道:“冇用啊,我都數了好幾百隻了。”
白尺嘟囔了幾聲,伸直胳膊在床上摸索著,摸到俞參商的胳膊了,立馬湊了過來,貼著俞參商的胳膊,摟住俞參商的脖子,用嘴巴來回蹭著俞參商的嘴,亂七八糟地舔了俞參商一臉。
寢室裡一片暗中,俞參商矗立肥胖的身影成了一個與黑夜融為一體的表麵。白尺一點睡意都冇有,睜大眼睛看著站在不遠處的俞參商,他們的間隔很近,近到他伸出胳膊就能夠到俞參商。
淩晨四點三十八分,白尺背對著俞參商睡得苦澀,俞參商看著他的背影,掌心空空的,感覺有些失落。
他剛纔真是瘋了!
當他麵對兩米的大床時,俞參商上床的氣勢就冇那麼和順了,一向是背對著床站好,跳起向床上用力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