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顧銘義那健美的身材的時候,淩東還是吞嚥了一下口水。他喘著粗氣,脖頸上是妖豔的赤紅,胸肌腹肌凹凸有致。那是一股男性特有的美,結實野性,另有力量。他的身材也很高大,也常常去健身房,但是跟顧銘義比擬,還是差了很多。
電話鈴聲鋒利刺耳,讓幾近墮入魔症的淩東刹時復甦。他翻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讓本身沉著下來。
“哪有如許對拯救仇人的,的確是過河拆橋啊。”淩東在浴室門口敲打著門,哀嚎道。
顧銘義從浴缸爬了出來,脫掉紅色內褲,拉過浴巾擦著身材。
淩東彎身,把手伸進水裡,觸碰到了顧銘義的身材。顧銘義扭動了一下身材,擺脫了淩東的手。
他舔了舔嘴唇,彎身,抱起了顧銘義,大踏步地進了浴室。
淩東試了試浴缸內裡的水冰冷,他狠了狠心,咬咬牙,把顧銘義放進了浴缸裡。
但是他卻在做柳下惠,隻因為他太體味顧銘義的脾氣了,以他那種陰晴莫測的脾氣。如果在這類環境下產生乾係,那絕對會是山崩地裂,本身絕對會死無全屍。
“感謝你了,我冇事,也冇受甚麼屈辱,你彆摻雜了。”顧銘義的語氣淡淡的,彷彿全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