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這一招連環計,不但洗脫了本身的懷疑,還堵死了洛婉婷的統統後路,乃至還把連翹這個皇後身邊的耳目一起連根拔起,可謂是一箭三雕,滴水不露,讓人不平氣都不可。
三小我如許私語普通的低聲說著,不知不覺就已經走到了斂華宮。
寶珠內心這麼想,嘴上也如許問了出來,寶珍也附和的點了點頭,“固然眼下小淳子的確幡然悔過,助了蜜斯一臂之力,但說到底軟耳根的人就不能重用,他當初確切幫了您,可誰曉得今後會不會把您的秘聞抖出去,蜜斯……這些事情您完整能夠交給奴婢,不必如此冒險,還是說您甘願信賴小淳子也不信賴我跟寶珠嗎?”
隻要她和連翹同時在大會之前呈現在過外務司,就等因而懷疑犯,哪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隻能乖乖地被扣上暗害皇後的帽子。
眼看著夜深了,再過不了一兩個時候天都要亮了,寶珠和寶珍推開宮門,從速服侍駱心安換衣。
“就憑你倆這張臉恐怕還冇溜進洛婉婷得寢宮,就已經被人給發明瞭,可小淳子是外務司總管,每日在後宮裡跑是很普通的事情,何況之前外務司要給各個宮的主子量尺寸做衣服,進收支出更是家常便飯,將五石散和赭淬交給他去脫手,完整不會引發彆人的思疑,就算是洛婉婷恐怕都不會思疑到他身上。”
“可我現在不是正無缺無損的站在你們麵前嗎?”
駱心安聽這話不但冇有收斂,反而戲謔的一挑眉毛,“並且如果我奉告你們,不但是皇後的簪子,就連洛婉婷院子裡的赭淬和兩小我去外務司的事情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你們會如何樣?”
寶珍和寶珍一愣,過了一會兒才搖了點頭,的確,就算洛婉婷私藏毒藥有罪,也不代表皇後簪子內裡的毒蟲是她的。
兩個丫頭隻曉得那一天蜜斯將小淳子叫到了斂華宮,卻不曉得究竟給他安排了甚麼差使,本覺得隻是恐嚇恐嚇他,讓他持續為我所用,冇想到蜜斯這一“用……”就用的這麼完整。
說到這裡,駱心安微微一笑,“何況如果冇有他這外務司總管的共同,那接下來引洛婉婷入局的好戲還如何往下唱?”
“蜜斯,時候不早了,您早些歇著吧,現在終究撤除了洛婉婷這個親信大患,總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
這一聲非常的輕,幾近開口的刹時就消逝在夜風中,可寶珍和寶珠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一時候驚得連下巴都合不上了。
說到最後,寶珍的口氣裡還帶了點委曲,駱心安聞言發笑一聲,彈了彈她的腦門。
“不過現在好了,三個禍害起碼已經除了倆,隻剩一個皇後現在也被斷了‘手足’,恐怕會好好療養一段光陰,臨時應當不會再興風作浪,蜜斯您啊,這一仗博得可真標緻。”
“入局?入甚麼……局?”寶珠和寶珍又有點蒙。
寶珍和寶珠麵前頓時一黑,感覺自家蜜斯真是逆天到將近成精了!
駱心安冇急著答覆,反而說了句毫無乾係的話,“如果你們是皇上,隻看到了洛婉婷屋子裡藏的毒藥,會以為她犯的罪跟暗害皇後是一回事嗎?”
“傻丫頭,你們倆的醋勁兒可真大啊,不但容不下連翹,連小淳子的飛醋都吃,我如何能夠不信賴你們,你說的擔憂我也、不是冇考慮過,隻是這件事非小淳子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