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費事不過是跟人解釋一句,家裡來了親戚罷了!
馬家藥婆子歎了一口氣,“成!我啥都冇有看到!”
姚翠花看了一眼馬家藥婆子,“拿人財帛,與人消災!”
也是這丫頭不經事,她馬藥婆子的藥,有效是有效,但是能隨便吃的麼?
她還得去大青山殺雞,燉雞湯來服侍阿誰小祖宗呢!
馬家藥婆子皺了皺眉頭,“傳聞,你家媳婦也懷上了?該不是?”
姚翠花斜了一眼馬家藥婆子,嘲笑道:“這話說得輕巧。要不,我做見證,也讓這丫頭認你做個乳母,今兒在你家住下親香親香,明兒就在你家生得了!”
當然,馬藥婆子也冇有甚麼定見。畢竟,不過是騰個空房間罷了,還能多收一份房租。並且,這房租姚翠花還掏得心甘甘心。
姚翠花和馬家藥婆子一聽這話,倒是麵前一亮,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女娃子不值錢,姚家妹子給的封口費夠了,她又何必徒肇事端。
說完,當真閉上了眼睛。
馬家藥婆子一聽這話,立即拍著胸脯的包管,絕對把曹杏兒服侍得妥妥鐺鐺的。
姚家村上高低下的長幼爺們都在這一天剃頭。
不過,這和她有甚麼乾係?
夜裡,馬家藥婆子燃起了一堆火,一陣青煙嫋嫋以後,曹杏兒俄然感覺四肢有力。
曹杏兒一聽這話,有些意動,卻還是說道:“月子冇有坐好,但是會有月子病的!”
一聲嬰兒的哭泣劃破了沉寂的深夜,馬家藥婆子這才緩緩的展開眼睛,瞟了一眼嬰兒的下半身,肯定是個女娃子,又閉上了眼睛。
姚翠花看了看本身的手,歎了一口氣,“七活八不活,這丫頭不過是早產,能不能活,就看命吧!”
馬家藥婆子拉著曹杏兒的衣袖,苦苦勸道,“我的小姑奶奶,甚麼時候了,講究這個?冇有誰家裡能藏你一個多月好好坐月子的。大青山埋冇,離我家也近,我一天三餐的服侍你,神不知鬼不覺,冇有比這更合適的了。”
她馬藥婆子也是有職業操守的!
她不過是拿人財帛與人消災罷了!
固然現在這年初,廢除封建科學,可身為三姑六婆的一員,馬家藥婆子也不是不信邪的,生孩子見紅這類事情,天然不肯意接辦。
曹杏兒,這個女人竟然又來了。
讓那祖宗聽到甚麼風聲,那可就糟糕了!
真是個心狠的人呢!從始至終,就冇聽過這個丫頭提一句那孩子,隻是不斷地找她要止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