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則是感覺對方實在過分到頂點,神采已經冷的不能再冷,把程導遞給她的酒杯,悄悄放在桌上,偏頭看向程導,“這回我真對不起你了。”說完後,她行動敏捷地拿起家邊杜寧溪的紅酒杯,毫不客氣地再次澆到了對方的頭頂上。
程凱平見到這一幕,內心暗罵吳醇是個牲口,但臉上仍不得不暴露奉迎的笑容,“吳總,你這是如何了?我說如何喝酒喝的好好的你就不見了,年青人嘛,火氣大,我們就不要和她計算。”
老劉從後視鏡見到紀辭可貴神采丟臉的模樣,擔憂地問,“二少產生甚麼事情了?”這回紀辭出差辦事,離橫店間隔並不是很遠,以是在一天的事情結束後,紀辭心血來潮想要去劇組看望許瑾,本來一整天表情都好好的。
程凱平笑,“這不是新人還不懂事嗎?也不懂太多的端方,您何必跟一個新人計算?來,許瑾,給吳總道個歉,然後喝杯酒賠罪,這事兒我們就算過了,持續熱熱烈鬨的,彆整那麼多不高興的事。”
但是他的語氣倒是和緩了一點。
程導趕緊拍了拍許瑾,表示她說話。
“艸,這許瑾到底是甚麼來頭?程導竟然這麼護著她,想想就戀慕妒忌。”
“你們也就少說兩句,免得被人聽到了徒惹是非,就悄悄地看著不可嗎?”
許瑾見到螢幕上紀辭二字,不由得按下了接聽鍵,紀辭欣喜的聲音立即從劈麵傳來,“阿瑾,明天第一天進劇組,風俗嗎?有冇有想我?”
吳醇的臉頰上有幾道指甲印子,足以見到許瑾打人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量,而對方禿頂上還殘留著幾滴紅酒,跟著身子的顫抖,從臉上滾落下來,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