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睡褲的腰帶處逗留,林清越動了動唇,正籌算把手縮歸去,反而驚擾了柳清鳶。她抓住了她的手,“我想要屬於你,隻想是你的。”柳清鳶像驚駭被丟棄的孩子,緊抓著林清越的手腕。她緊咬著下唇,帶著對方的手去觸碰那片柔嫩的花瓣。
“我冇怕,向來不怕。”
後背被緩緩撫摩,林清越笑著轉頭,把柳清鳶攔在懷裡:“想甚麼呢!你這個小傢夥,如何老是走神呢?我冇事,相反的,你昨晚的表示真讓人沉迷。”她在對方的唇上深印了一個吻,若無其事的把內衣褲穿上。見柳清鳶遲遲不動,又走到了她的麵前:“如何了?”
“都是我不好。”柳清鳶自責的說。
以是這些傷,就是阿誰時候...
啞忍,啞忍,再啞忍。
“能來到這裡和你遇見,是我此生所經曆的最榮幸的事情。”柳清鳶閉上眼睛,豪情過後的餘溫還未完整散去。“晚安。”她輕聲迴應,這個夏季最冷的夜晚,也是她最美好的體驗。
“睡吧。”林清越說。
“喜好。”柳清鳶下認識的看著林清越脖頸上戴著的那條繁複的藍水晶項鍊,那是她送給她的定情信物。現在,柳清鳶獲得了一份意義非常的回禮。
“如何哭了呢?”彷彿發覺到柳清鳶的不當,林清越抬手抹去她餘下的淚,湊上去輕吻她的眼角:“是不是剛纔弄疼你了?還是那裡不舒暢?”
黑暗裡,柳清鳶感遭到對方柔嫩且飽滿的雙唇悄悄含住了本身敏感的處所,不帶侵犯性的,淺淺庇護著。女人似水,在和順裡熔化,丟失了本身。她光榮趕上了林清越,在如許酷寒的夜裡,有她給本身麵對未知的英勇。
已經顧不得開口,身材的顫栗一波接著一波。柳清鳶終究體味到了甚麼是真正的掙紮,那種明顯火急的想要對方不要如許,卻不由自主的扣著對方的腦袋想要她更加深切出來的衝突。
林清越也在痛,背部像被火燒一樣模糊難受。“還好麼?會不會不舒暢?”不曉得本身的後背到底是甚麼環境,林清越不想在這個時候走神。她和順的抱住柳清鳶,想給她最好的庇護:“是我太焦急了,瞧你,累成這個模樣。”
心上人的吻在眉間印下,悄悄庇護,恐怕驚擾了嚴峻的少女。“彆怕,統統有我,交給我就好。”熟諳的話語,和順的腔調。心上人的吻在少女的唇邊落下,在安靜的心湖上漾起起了波紋。
內裡的雨勢逐步增大,冷風還是,營建著夏季裡最酷寒的夜。
和設想中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分歧,起先隻是不能適應,痛也尚且能夠忍耐。稍後固然感遭到了扯破的拉扯感,卻並不會讓人痛的大聲叫喚。再接著,是和先前完整截然分歧的快感。
當林清越的指尖輕觸那片鮮豔欲滴的花瓣,柳清鳶曉得,她即將成為女人的那一刻來了。
柳清鳶感覺本身快熬不住了,她緊緊的擁住林清越,忘情之時,她的指甲用力的挖進對方的肉裡,在她的背部留下一道道顯眼的劃痕。
彷彿下雨了,雨滴敲打在玻璃窗上,悄悄的滑落。
真好。
感謝能和你遇見;感謝能和你相愛。
棉料的寢衣被隨便的扔在床邊,關掉的電熱毯重新翻開,唆使燈成了黑暗裡獨一的光點。羽絨被淺淺的遮著身材的邊沿,偶爾一動,順著腰間緩緩滑落。